无故的搞居家良母这一套,回过神,不想再看这假劣的演技,“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不说我就不听了。”
薄母一听这话也急了,不管什么饭不饭的,“我说我说。”
她能有这副示弱的模样就让人觉得很可疑,但薄星航没打断。必须要弄清楚根源,否则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我听说你奶奶进医院了?花不少钱吧?”
薄星航看着她,没说话。
薄母似乎是有点尴尬,想了会儿还是决定直说:“能不能接妈一点钱?我知道你奶住院花的多,但我也是没办法了……”
薄母没看见薄星航攥紧的拳头,还在诉苦,“谁知道那帮老娘们那么不要脸,自己出老千还他妈让我赔钱,妈的,我能怎么办?没靠山就只能自认倒霉,我他妈能……”
“我没钱。”薄星航语气平静的打断。
听到这里,他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平静。眼睛淡漠的掠过,问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他声声顿挫,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三年前你还是我妈,从你卷钱赌博的那天开始,你就应该清楚一点,我没妈了。”
他重复,“薄星航没妈了。”
说出来比想象中要轻松很多,除了如释重负以外,更多的情绪是爽。
真他妈的畅快。
薄星航没看薄母的神情,侧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房子是我奶奶的,她不想买你就想都不要想,给你一天收拾东西,明天从我奶奶的房子里滚。”
背后的那人没吭声,他也毫不在乎。他本来并不想让局面变得这么尴尬,但这一秒他换想法了。
纪医生还有两天回来。他决定收拾好东西,自己在纪医生的屋子独守空房一阵儿,免得心烦。
他推开门,正想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原本叠好的被子散开了,床单上的褶皱无疑提醒他,房间有人进来了。他的东西被翻了。
几乎是下意识,薄星航掀开枕头,企图寻找临时充当镇定剂的衬衫。
也几乎是同一秒,冲向门外,脖颈的青筋暴起,眼尾烫的炙热,呼吸沉重,“你他妈动我东西了?!”
这个举动像是印证了某种设想,薄母刚刚被逼急了,现在也根本不怕他这幅模样,梗着脖子喊:“是!又他妈的怎么样!恶心——你和你爸一样,就他妈是变态!!”
薄母像是回忆起某段经历,浑身都在颤抖,捂着嘴,干呕了两声。
薄星航指尖压在掌心上,刺得要钻进肉里,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能克制,就到现在,他也能理性的问一句:“衣服呢?还给我。”
长时间的克制往往能引起情绪更大的爆发,当听见“扔了”两字时,他浑身的血液全都涌了起来,指甲刺破了皮肤,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沾着血的手一把抓住薄母的头,狠狠地摁在桌子上。
寸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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