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薄母又磕到放在一旁的拖把上,额头、脸颊、嘴角都冒着血。
薄星航掌心也是滚烫的,口子被刚刚的举动扯的更大了,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从掌心缓缓滑过,顺着指尖滴落在女人的头发上。
她被红色淋了个遍,也分不清那些是她的,那些是少年的。
薄星航像是失去了痛觉,大脑也跟着停止了思考,只有手上下伏动,和嘴上一遍遍的重复着“衣服呢”。
薄母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
她没想到只是一件衬衫就能让少年达到这个地步。
但她永远都不会不知道的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衬衫,而是这个衬衫后,纪医生对他的许诺。
是他一个人空荡荡的生活三年后,头一次脚能落在实处。他终于有了家,有了能够彻底依赖的那个人。
可女人不会懂。
她只会捂着嘴,做出干呕的姿势,指着鼻子说他恶心,说他是变态。
最后什么时候停手的,怎么出的门,又怎么到纪医生家的,他统统都不记得了。
薄星航倒在纪医生家的沙发上,感受着处处熟悉的气息,鼻子发酸。
这时候的感知好像都回来了,头发胀一般疼的要命,掌心处已经止血了,可痛感却迟到的赶过来,整个手臂都疼麻了。
还有心脏。是窒息的,喘不上气的疼。撕心裂肺的痛——薄星航从来没这么疼过。
以至于门口传来解锁的声音,他看向表情错愕的纪医生时,第一句话就是:
“纪医生……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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