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班鸠身后的两位修士被宫行洲发现,他头也不回,剑域就像是与他有着共感,以这两位修士为中心的地方,落下了一道剑气,让他们口吐血沫,爬也爬不起来。
“偷袭也得看看对方身后有没有长眼睛,丢人现眼,谁家的同门,趁我心情好赶紧领回去。”宫行洲非但要混淆视听,还脸不红心不跳,夺夺有词,“我说我家师弟不是禁修,自然有原因,他自幼修为不佳,师门出事后,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同吃同住,你们是觉得,如今的禁术已经落魄到谁人都可修?还是我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禁修都发现不了?一上来就是非不分喊打喊杀,当我死了吗?”
当务之急,根本不是解释班鸠为什么会是禁修,也不是乱打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班鸠也没在他们面前使用过禁术,只要咬定不是,那就是不是。
班鸠:“……”
他都快被大师兄说得相信了。
这一通话,换做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有几分自视清高之意,但出自宫行洲之口,众修士又有些犹豫了。
好像是这样一个道理。
“那你怎么解释他的血竖瞳?”
宫行洲就知道会有这个问题,他以反问回答:“这我哪儿知道,禁修的手段诡异多端,我师弟刚刚眼睛疼,一睁眼就这样了,估计是想转移视线,我也要找那禁修讨个说法。”
众人:“……”
而就在这时,人潮之中,又一个声音吼道:“别吵了,那禁修带着小国舅爷不见了!”
宫行洲眉头一动,得逞地笑道:“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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