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他恨不能亲手清理门户,将他挫骨扬灰,又怎么会再认他。
钟离渊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起来,他沉沉地盯着沈玉奚,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化消失,轻飘飘地重复道:“担不起?”
沈玉奚冷冷回视,“担不起。”
他曾有过一个弟子,对他忠心耿耿,最是听话,可惜命薄,早早就丧了命。
沈玉奚垂下眼睛,心不在焉地想。
而钟离渊,不过是一个占了他弟子之名的恶魔,拿腔作调,恶心至极。
“是吗?”钟离渊道,声音低而柔和。
沈玉奚眼神里染上一层愠怒,隐忍不发。钟离渊处心积虑接近他,折辱他,陷害他,生死大仇也莫过于此,他恨透了钟离渊,也恨透了被钟离渊骗得团团转,又无力报仇的自己,怪只怪他识人不清,不过是被蛇咬了一口,养好伤,杀了蛇便是,犯不着再多记挂其他。
钟离渊突然笑了起来,沈玉奚眉心颦起,被他笑得有些发毛。这个小畜生心性狠毒,睚眦必报,笑得这般怪异,指不定心里在转什么阴狠念头。沈玉奚内心警铃大作,脊背瞬间绷紧。
“——!”
沈玉奚只觉肩背一痛,猛地被钟离渊抓住肩头砸在了岩壁上,钟离渊低笑着,一手桎梏了沈玉奚的双手,另一只手掐住了沈玉奚的脖颈。
钟离渊一点点收紧手指,紧紧箍住了沈玉奚的喉管,然而奇异的是,他身上没有半点的杀意,嘴角甚至还挂着温柔可亲的笑。他的身量极高,只一抬手沈玉奚便被举离了地面,沈玉奚就被掐得脸色发青,无处着陆的双腿乱蹬着,指节发抖地去拉钟离渊的手。可偏偏钟离渊的力气大得惊人,五指铁铸一般扣住他脆弱的脖颈,任他如何挣扎也没有松动半分。
沈玉奚很快喘不过气,眼前黑红一片,脑袋嗡嗡作响,慢慢的,挣扎的力道逐渐弱去。汜减Ζ〇пgСаⅰшЕпⅹuЕ●С〇м汜
那一刻,沈玉奚无比清晰的意识到钟离渊恨他,他自认待钟离渊不薄,纵然有几分的冷待……难不成还要身为师尊的他去迁就一个弟子?可钟离渊却恨上了他,害他到如此凄惨的境地还尤嫌不足。
钟离渊想要他死。
在野兽露出獠牙的那一刻,他竟是毫无半分的抵抗之力。
沈玉奚的眼泪无意识地往外冒,扑簌簌地往下掉,砸在钟离渊的手上,他看起来像是被欺负到极致,可怜极了,钟离渊慢慢松开了他,冷眼看沈玉奚倒在泥泞的地上。
**。
钟离渊沉静地凝视着他,眼底好似千尺寒潭。
沈玉奚狼狈地伏在地上,牙关打颤,他浑身发抖,捂着脖颈上的红肿,嘶哑地咳着,咳得眼角通红,眼泪坠在湿透的眼尾,一丁点颤动便如晨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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