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酒窝……”
邓怀戚耐心地听她说完,给她夹了一口菜放在她碗里,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原来你这么喜欢孩子么?”
泠月听懂了他的暗示,立刻噤声,专心盯着碗里的饭菜。
邓怀戚却不轻易地放过她,“泠月,我也很盼望我们两人的孩儿,男孩女孩都可以,不过第一个最好还是男孩,能随我上阵打仗,父亲他们也盼了很久。”
泠月抓紧了筷子,“这种事情又不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邓怀戚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换了个话题,“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们,让银瓶儿经常把孩子抱给你玩就是了,刚好她也要回你身边做事,你可以提前适应一下小孩子,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不要。”泠月立刻反对,声音突兀至极。
邓怀戚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不太愉快,泠月缓和了语气,耐心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打算让银瓶儿回到我身边。”
“为什么?她是你用惯的人。”
“侍女另找就是。”泠月故意打趣他,试图缓和氛围,“难道你还会让我少了人伺候?”
邓怀戚却不打算被她糊弄过去,直截了当问:“你还打算逃跑,不想连累她?那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不见了,我第一个拿她问罪。”
“你想到哪里去了。”泠月说,“我只是不想再破坏她的生活罢了,我想给他们一家人自由,不管是做买卖也好,还是继续帮府上打理庄子也好,让他们一家人自由自在安安稳稳地在一起就行,她应该开始过自己的日子了,而不是和我绑在一起。”
在看见银瓶儿慈爱地抱着她的孩子的时候,泠月就做了这个决定。七年过去,确实有很多事情都已经不一样了,银瓶儿恪尽职守战战兢兢替她守了七年,她不能没心没肺地当做是理所当然,那可是银瓶儿啊。
当然,还有一层更深的考虑就是,泠月对自己的前途如何并没有什么信心,想趁着还有能力的时候替她安排好以后。
有一个秘密一直横亘在她心头,如同一柄利剑挂在她的头顶,她一直不知道如何向邓怀戚开口:她怀疑自己可能没有办法生育子嗣了。
是的,自从河里惊险逃生,这么久了,泠月一直没有再来月信,开始她以为是一路劳累惊吓导致,还给自己开了药调养,但始终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
而邓怀戚是多么需要继承人,她看得明明白白。
邓怀戚见泠月面露忧色,还以为她是在为银瓶儿的事忧心,他说:“你若实在不想让她跟着,再另行挑几个人伺候也没什么,你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泠月应了一声,“多谢。”她张张嘴,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其实,我有事想和你说。”
今晚邓怀戚频频提起子嗣之事,也许她应该趁机会把话说明白。
“什么?”邓怀戚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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