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君子端方_锦堂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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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无赖,但孙福海不是,孙福海是个郎中,只不过一而再再二三的叫陈淮安欺负,想要出口而气而已。

  “闻过又怎地?就如同这酒一样臭,老子就不吃你家的酒。”说着,孙福海转身,便把酒泼洒在了地上。

  陈淮安拎着酒壶,缓缓转身,走直孙福海面前时,沉默着看了他半晌,忽而就冲着孙福海的脑袋径直浇了下去。

  毕竟孙福宁大小是个官儿,当面这样欺负他二哥,这就太过分了。

  康维桢都站了起来:“淮安,勿要如此,放下酒壶,咱们慢慢说话。”

  陈淮安不管不顾,浇完了孙福海的脑袋,又往孙福贵头上浇酒,这是打算用酒给他俩洗澡了。

  康维桢厉声道:“陈淮安,你再如此,就永远都别想再在竹山书院读书,本山正不要你这样的学生。”

  这时候孙福海和孙福贵两个跳起来,已经准备要来打陈淮安了。

  但既连秦州的拳把式都叫他二大爷,陈淮安又岂是能打得过的?

  他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将孙福海两兄弟牢牢箍在手中,转而就问孙福宁:“孙主簿,告诉我,你今儿究竟做什么去了?”

  孙福宁一张脸蜡黄,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子往下露着。

  随即,他起身,这是准备要夺门而逃。

  陈淮安随即一只凳子踢出去,砸烂包房的窗子,再吼道:“孙主簿,告诉我,你今儿做什么去了?”

  孙福宁去竹山寺的事情,恰巧孙福海知道一点儿,此时才明白过来,怕是孙福宁当场叫陈淮安捉了个现形,但是因为苦主是罗锦棠,陈淮安不敢声张,所以才气成这样。

  被陈淮安反拎着,他咯咯怪笑起来:“做什么,陈淮安你说他做什么,咱们大家都是明面上的人,为了不败坏你家娘子的名誉,我看有些事儿咱就不必说出来了吧。”

  陈淮安一声冷笑,转而去看陈杭。

  他对于陈杭这个父亲,比生父陈澈还要敬重,往日里虽说嬉皮笑脸,但只要到了陈杭面前,总要收敛出个乖孩子的样子来。

  此时两眼赤红,一声冷嘲,却是淡淡一笑:“孙主簿当然不敢说他今儿做了什么,因为他今儿一整日都在自己家,在看他二嫂洗澡。”

  孙福海一听连自家娘子都扯进来了,大声骂道:“陈淮安,你放屁。”

  “哪你说,他今儿在做什么?”陈淮安吼道:“有种你就说出来。”

  说秦州主簿在一个尼寺里,偷看人家妇人脱衣服,哪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迷/奸人家的良家妇人?

  须知,佛门本是清净之地,有这样的事情要有,也是尼姑和泼皮无赖们混到一起,孙福宁可是个读书人,要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他的官职可就没了。

  孙福宁已经在哭了,抱着拳头说道:“二哥,对不起啦二哥,是我的不对,偷看了二嫂洗澡,事情既已如此,您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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