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5、狂燥野马_锦堂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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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行。

  余凤林因为她的不争,死而埋之,从此再无此人。而罗锦棠之所以能重来一回,就是因为她的不甘,她的不屈服。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嫁一个男人,是期盼着他封侯拜相,飞黄腾达了好呢,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执手相伴,静渡着温吞而又无波澜的一生,永远做一对平凡人更好?

  这大约是所有的女人,一生都难以参透的难题了。

  送锦棠出府的是陈淮誉。

  俩人相伴了走着,他道:“我会在府里盯着父亲,叫他彻查陆宝娟和袁晋的往来,弟妹保重便是。至于陆氏的事情,你可以挑之一二告诉淮安,也可以坦诚以告,这得看你与淮安夫妻的关系深浅。”

  其实就是,若非她逼上门去,陆宝娟是不会挨打的。

  于一个男人来说,母亲就是他的面子。

  陈淮誉虽与陈淮安是兄弟,但两个母亲生的,又还是那么个状况。

  他不想认识陈淮安,甚至也不想承认陈淮安是自己的兄弟,更不知道陈淮安的性格,怕锦棠如此泼辣,直面的跟婆婆抗争,回到家里,照着传说中陈淮安动不动就挥拳头的,北地男子的臭脾性,要给她难堪。

  锦棠其实于今日的状况有几分不满意。

  陈淮誉为了给冤死的母亲求个真相,太草率了。

  亏她还为了他而去了一趟英国府的放生法会,一个人走完那么远的栈桥,他居然连袁晋的证据都没有抓住就冒然公布此事。

  袁晋虽说只是个小小的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可五城兵马司是什么地方?

  那是京城的地痞,无赖与下九流的混混们勾结成盘的窝子,恰似蛇鼠缠成一窝,强龙都不斗地头蛇,更何况袁晋在兵马司经营了这么几年,早已培植起了自己的势力。

  而更可怕的是,以锦棠看来,袁晋不是为陈淮阳卖命,似乎也不为陆宝娟所用,他是自成一体的,他背后另有主子。

  这种情况下,想捉袁晋的尾巴,又岂会容易?

  不过,这辈子的陈淮誉因为袁俏未死,似乎全然没有出家的意图。

  一对有情人,这辈子肯定也会有不同的结果。

  锦棠这样想着,遥遥瞧见骡驹和齐如意两个就在相府的府门外站着,遂道:“二哥请止步,我的家人来接我呢,我随他们一起回去就好。”

  “不是仆人?”陈淮誉袖手,抬起拳管轻咳了咳,清修的眉宇略略皱起,冷冷瞧着站在外面的骡驹和如意两个。

  毕竟仕族出身,陈淮誉对于主仆,有种渭泾分明的天然界限。而不似锦棠,见了谁都拢过来,母鸡一样护着,当作家人。

  锦棠十分肯定的点头:“是家人。”

  齐如意和骡驹便作仆人,大概也是满京城之中最不懂礼节的仆人。

  相府的照壁每日必定要擦拭的一尘不染,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乱倚乱靠的,骡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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