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洞房_和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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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他。

  也对,听闻大楚唯一的公主不愿,由她代替,她是被迫和亲,想来心里一时半会迈不过这关。

  无妨,成了亲他会好好待她,与她琴瑟和鸣。

  喜婆又唱道:“交结发,永结同心。”

  金秤撤下,又递了一把剪子。

  裴璟挑了一缕发尾剪了,将剪子一转,剪尖对着自己,剪柄对着孟初霁,压低了嗓音怕吓着她,轻声道:“来。”

  孟初霁瞅了裴璟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小到大他都没剪过头发,他娘说他头发生得好掉两根都可惜,他一直想着等来后成亲了,把头发剪给他媳妇儿,没想到竟然剪给了一个男人。

  真气。

  饶是不情不愿,孟初霁还是剪了一小撮,大概还没跟细绳粗,交给了喜婆。

  喜婆真心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新娘子,按理来说嫁给这么英俊的郎君,应该高兴得不得了,怎么瞧上去还有点不乐意呢?

  太子比他金贵,都剪了一束呢。

  结好放到绣着鸳鸯的荷包里,塞到枕头底下,该是最后一步了——

  “饮交杯酒。”

  孟初霁一振,来了!

  裴璟亲自去倒酒,倒了两杯,回到孟初霁的跟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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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递杯。

  孟初霁接过,直勾勾盯着裴璟手里的酒,见裴璟绕过他的手抬手欲饮,心跳骤然快了数倍不止。

  杯子都快入口了,裴璟蓦然一停,放下杯子道:“这酒似乎有些问题。”

  一瞬间,心跳频率拔高到了顶点,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

  裴璟望向孟初霁,眼里升起探寻,孟初霁只觉自己好似被看穿,微昂下颌,竭力维持镇静道:“没错,我把酒换了。”

  “为何?”

  裴璟问得平和,语气间没有怪罪的意思。

  孟初霁正视裴璟的脸,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能喝,我身体不好。”

  喜婆忍不住说:“娘娘还是要喝一点的,不喝不吉利。”

  孟初霁剜了喜婆一眼,意思很明显:多嘴!

  裴璟见他生气,宽容的笑了:“无妨,与天定之人对饮,冷泉清水也是美酒佳酿。”

  他转望着孟初霁,谦谦有礼道:“爱妃请。”

  孟初霁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强迫自己忽略“天定”“爱妃”等肉麻的话,与他手臂相缠,将交杯水一饮而尽。

  其实孟初霁大可不必喝,但是为了防止裴璟没被迷倒,自己倒了也是好的,他不信裴璟能对着一具昏睡宛如死尸的人也能下得去手。

  阿福瞧着升起无边敬佩。

  少爷又睿智又拼命。

  至此,所有礼仪都走完了,一干闲杂人等识趣的退了下去。

  裴璟坐在孟初霁的身侧,瞥了眼他置于红袖之下紧紧蜷缩的手,带着明显抗拒亲近的意思,唇角勾了勾,目光落回到他脸上:“昔有故人初春去,闻梅踏雪方始归,是这个名字吗?”

  孟初霁不喜读书,鬼知道他念的诗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初”字和“雪”字,暗自腹诽他卖弄文学,却是点了点头:“是。”

  “闺名叫什么?”

  “静静。”

  孟初雪生下来的时候不爱哭也不爱笑,躺在摇篮里发呆,所以闺名取叫静静。

  他就不同了,他一生下来又爱哭又爱笑,小名叫泼猴。

  “我字秋瑜,以后你就唤我秋瑜吧。”裴璟猜想她定然不惯唤他夫君,不过他也不喜欢自己的枕边人一口一个“太子殿下”,顿了一顿,又道:“倘若你想唤我夫君,也是可以的。”

  孟初霁瞬间被雷得不轻,嗔目惊舌的看他,然后沉下了脸,

  呸,不要脸。

  谁要唤他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裴璟:我想静静。

  孟初霁:我踏马更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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