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弹性,不过,大把的握在手里的时候,丁聪还是身子有些发紧,那地方哪曾被男人摸过?平时洗澡的时候就是自己摸几下都会有一种酥麻的感觉,更何况胡周的大手在那里握捏得那么让人魂销。他时松时紧,忽上忽下的抚摸着那两个馒头,让丁聪的吻也越来越疯狂起来。特别是当胡周大把搓捏了之后又在那峰尖上抚弄的时候,更让她颤抖不已。那种滋味似乎比他的揉捏更舒服。
胡周的舌头都被丁聪吸得发麻了之后,他就脱开了她的小嘴儿,在她的香颈里吻了起来,她的脖子是那样的白晰娇嫩,只要轻轻的一吸,那里就会出现血印,胡周有一种解开她的护士服的冲动,但他最终还是没有继续下去,而只是让那手一直在她的护士服底下游走着。
“哦――”丁聪被胡周在她的脖子里亲吻得越来越荡漾了,不由的呻吟了起来,而这时候,胡周却把捏在她馒头上的手滑到了下面,她里面穿的是裙子,只是轻轻的一撩,那大手就摸到了她那爽滑的腿上来,而且一直摸上去,触摸到了她那紧贴在身上的底裤。
或许是因为两人亲热的时间太久,胡周的手摸上去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那底部微微有些湿润,当胡周的手指在那里轻轻的划动时,丁聪的两腿不由的夹紧了起来。但她又不是抵抗,而是因为害羞。一个少女被一个男人这样亲吻着,抚摸着那里又怎么能不害羞呢。
不过根据丁聪的反应,胡周肯定,现在就是把她抱到那张小床去奸了,她也不会反抗的,她好像很希望能再进一步。
这时候,胡周却蹲下来,钻进了她的护士服底下吃起了她的两个馒头,而那手却在她的裙子底下一直划动着。
“哦――嗯――”女孩的呻吟始终带着一种娇气,这让男人听起来很是兴奋。
但胡周并没有继续下去,只在护士底下吃了两口馒头之后就出来了。
这时候,他看见丁聪的小脸儿已经满是红润了,眼睛里都是水汪汪的,那样子更是可爱至极了。
“现在我住过的那个房间里住的是什么病号?”
胡周问。
丁聪一边整理着里面的衣服一边说“是退休的老干部,她得了脑血栓,是个重症号。怎么了?”
“我想知道那天给我注什么药,你能告诉我吗?”
胡周很认真的问丁聪,他已经把丁聪当成了自己人。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没有丁聪的帮助,恐怕很难找到那种药了。
“那药是王大夫亲自兑的,没经过我的手,怎么,有问题吗?”
丁聪已经从胡周的严肃表情上猜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还记得那天我被注药物之后的反应吗?当时我小解都很困难了,呵呵,当然,那与你有很大关系,不过,时间之持久,我想一定与那药物有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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