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司寒羽一定的空间，算是表示合作的诚意。
“司寒月今天一早回的家。”郑天双眼不离电脑屏幕。“方月的尸检已经出来了，是中毒身亡。”
“她当天见过什么人？”叶冥寒盘算着可能说动方月的人。
“方月回到京都后一直住在京郊的一家小旅馆。”郑天的食指在键盘上翻飞着。“据旅馆服务人员说，没人找过她。不过，出事的头一天晚上，她是出门吃的饭。”
叶冥寒思量片刻，沉声道，“不用跟了，等舒夜那边的调查结果吧。对了，装修的事，怎么样？”
“等嫂子好点，你亲自去看看。”郑天猛地阖上笔记本，转头对叶冥寒道，“你让黄山放消息还挺是时候。因为咱们的办公地点和鼎盛毗邻，前几天原本对鼎盛持怀疑态度的人，如今也改变了态度。”
叶冥寒冷冷地笑了笑，“不过一群墙头草，逐利是他们的本性。”
“叶冥元的婚礼三天后举行。”郑天挑了挑眉，“你去吗？”
叶冥寒摇了摇头，“谢睿去办就行了。”
“谢睿问过你好几次了，”郑天踯躅道，“还要瞒着他？”
叶冥寒思量片刻，缓缓说道，“司寒靖和席非俊的事情，有没有着落了？”
“两人本来就认识，隔三岔五见个面不能说明什么。”郑天叹口气，说道，“咱们在司寒靖那边没人，调查起来不容易。”
叶冥寒阴沉下脸，“没关系。吩咐下去，把司寒靖在海外的市场份额全部吞掉。”
郑天愣了愣，问道，“哥，你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司寒靖的狼子野心，”叶冥寒冷声道，“就算司寒羽，也未必能完全控制。”
郑天点点头，“没了经济后盾，司寒靖就如一只被去了爪子的病猫。”
叶冥寒冷笑，“再说，司寒羽如果知道了司寒靖的所作所为，怕是还要感谢我。”说至此，他顿了顿，问道，“何巧雪那边查得怎么样？”
郑天长叹一息，沉缓地说道，“和林晓那边查到的情况基本一致。我们被何巧雪耍了。”
“立刻派人过去，把何巧雪给我抓回实验室。”叶冥寒攥紧了拳。
郑天摇了摇头，“晚了。”
叶冥寒微眯眼睛，审视着郑天，“出什么事了？”
郑天叹道，“人死了。就在前天。”
叶冥寒皱紧了眉，“怎么死的？”
“官方消息是死于车祸。具体怎样……”郑天耸耸肩，“哥明白的。”
“一定是林晓那边弄得动静太大。”叶冥寒默了默，又道，“肇事者呢？”
“已经查过了，是个癌症晚期患者。还要继续调查吗？”
叶冥寒摇了摇头，“不用了，咱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说着，他站起身，对郑天道，“让人去买只新鲜的乳鸽，再带些菜。”说至此，他顿了顿，又道，“你把谢睿叫来，晚上一起吃个饭。”
“哥亲自下厨？”郑天笑逐颜开，“霍”地站起身，“我马上去。”
叶冥寒点点头，“快去快回。”
待郑天离开，叶冥寒回到内屋，见舒涵并没有睡着，遂关切地问道，“怎么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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