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道没用，还是想说，“为莫离，也为我自己。”
我也觉得挺无赖的，说对不起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唐辰，你知道吗？你跟莫离不一样。”乔桑突然笑了。
这话我听过太多次了，但是从她嘴里，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难得分开之后，还能这么静静地聊天，我倒是来了兴致，“是吗？哪里不一样，说说。”
我们实力天差地别，天赋也是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我就没找到，我们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不过乔桑说的，肯定不是这些。
“唐辰。”乔桑的声音突然说不出的凝重，严肃，“莫离杀伐果断，从来不会犹豫，你顾及的太多了。
哪有人可以什么都拥有，什么都不放弃的？你根本不需要说对不起。
莫离没错，你更没有。”
“乔桑。”我突然一阵不安，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知道。
瞬间僵在这儿了。
乔桑倒是还很轻快，“唐辰，我早就该死了，其实，一千多年前，我就已经死了。
我也做出选择了，就算后悔，我也只是后悔，没有说明白，让他一直误会。”
我是真的确定，她知道了。
“乔桑，你别多想，都桑王已经回去了，过去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以为自己可以看开，但其实我根本做不到。
我迫切的想说点什么，却被乔桑打断了，“唐辰，请尊重我的选择。”
我张了张嘴巴，甚至不敢去问，她怎么知道的，更不想去说，我真的犹豫过。
“放心，都过去了。”我默默决定，一定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
乔桑却笑了，哪怕看不到，眼前却清晰的浮现出她的苦笑，“好，我相信，不过你也要答应我。
真到了那个时候，不需要犹豫，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几乎是逃难一样的挂断了电话，甚至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说的，有没有答应？
“呼……”摸着心口，明明没疼，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很想知道，当年，杀神莫离有没有难过，那个决定，真的是一瞬间做出来的吗？
如果是今天以前，有人问我，莫离是不是心痛而死，我肯定摇头。
可现在，我倒是不敢肯定了，他是早有算计，他也是在对抗神族，甚至，为了自己再次重生。
可这么多原因，都是他在刻意为之，没有一样是非死不可得。
“你其实，也是痛到了骨头里吧？”我也忍不住苦笑。
哪怕已经分开了，我还是放不下啊。
之前乔桑一直跟着，我都说是因为大局，是不得已。
但……
曾经在一起的一幕幕，不但的在脑袋里闪过，我是个男人，不管上辈子怎么样。
乔桑终究是把自己交给了我，不是说不存在，就能不存在的。
尤其在黄泉水里，她面对莫离，坦诚喜欢的是我，已经放下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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