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愿意牺牲自己，想要用命说出这个秘密都不可能。
一旦这个念头在脑袋里形成，禁制立刻就会启动，到时候……
什么线索都不会留下。
乔桑默默叹了口气，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提醒我，“也不是大祭司，不是杜一。”
“呼。”我深吁了口气，要是一开始，乔桑就说出这个，我还真是会郁闷到底，但是一个个坏消息砸下来之后，我特么竟然习惯了。
好像这才是正常的，要是突然告诉我，就是他们，然后很轻松的可以对付，原因之类的也都一目了然了，我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在做梦。
可是……
不是外婆的人，也不是大祭司，杜一，我已经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人，会做这件事了。
难道真的是都桑，或者酆都吗？我的余光，不自觉的落在乔桑身上，没有不满，或者质疑的意思，单纯的只是在思考。
乔桑抿了抿嘴唇，有点尴尬的开口，“也许是他们，我不敢保证，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嗯？”我撩起眼皮，看着她。
乔桑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解释：“我不是在替他们说话，我只是担心，你会因为怀疑他们，错过真正的线索，我是担心……”
“我知道。”我点头，打断她的话，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怀疑她的用意。
甚至，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怀疑她了，一些怀疑，伤人的话，也只是为了她的安全，不得不说。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结束的，乔桑当然不知道，所以听到我说相信，很惊讶的顿了一下。
眼圈竟然更红了，委屈的撇了撇嘴，闷闷的“嗯”了一声，才接着往下说，“不管做什么事，都得有个理由，都桑和酆都的人，不是变态杀人狂，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这件事里，我看不到任何他们可能得到的好处。
你之前也知道，我们在地狱最底层，看到他们了，他们想要什么，也很明确，如果知道这辆列车的事，他们最大的可能，是不屑一顾。
或者干脆把严磊，老鬼，还有外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增加变数。”
乔桑的话很有道理，我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但要是也不是他们，我现在连个可以怀疑的对象都没有了。
车外的那个人，连一点线索都给不了，那个声音是什么样的，到底是男是女，是老师少，他全都形容不出来。
要是没接触这些事之前，他这么说，我肯定当成是骗子，一拳打的他满脸花，不过现在……
我一点都不怀疑，甚至觉得，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之前的大祭司，不也是这样吗。
别说他们这种普通人了，甚至是我和乔桑，都没人能知道他的样子。
“你还知道什么？”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冷，这个人真的让我很厌恶，我倒是不会因为厌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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