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你跟别人的车回去，我还有任务要做，就先不回别墅。”
“是。”
车子开出郊区，直奔M洲最繁华的地段—睛巷别墅区。
那是她在M洲自己的房产，只不过挂在别人的名下，鲜少有人知道。
她瞥了眼副驾驶座底下亮着的红点，将车子停在一段空旷的路上，便拔了车钥匙下车。
刚靠近别墅区，她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看见她的突然到来有些吃惊，“老大，你怎么来了？”
苏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我来看看程素。”
“哦，程素已经被关在里面，程乘也在。”黑影替她开了门。
一进去，寒意扑面而来。
是不同于外面的温度，房子里面冷的吓人。
黑影看见她微变的神情，立马出声解释说：“这不是那个女人吃了那个药，受不了热，没办法调的温度。”
苏昭没接话。黑影推开一间房门。
角落里赫然蜷缩着一个人，就是那半夜出逃的程素。
只不过不再是之前的盛气凌人，取而代之的是怯弱狼狈。
听见声音，程素艰难的抬起头，在看见苏昭的那一刻，灰暗的双眼里突然迸发出一道亮光。
“救救我，救救我。”女人拖着锁链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苦苦哀求她，“求求你，快把我救出去。”
苏昭没动，冷眼看着她，唇角扯了扯：“你怎么混成这副样子了？”
黑影见状开口回答：“她和程乘跑出来的那天，首领已经知道了，提前给程乘喂了药，两个人一出区域就被一些恶徒给抓住了，受了点罪。”
“是你？是你害的是不是？”程素眼神猛地凶狠起来，“我就知道，这都是你搞的鬼！可是苏昭，你为什么要对表哥也那样？表哥对你还不够忠心吗？”
她发疯似的撕扯着苏昭的衣服，但人还没碰到，就被黑影轻而易举的提溜起来扔回了角落，“别用你的脏手碰老大。”
“我要告诉首领，我要告诉首领你这样对我们，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程素喃喃自语着，眼神空洞迷茫，怕是根本不知道苏昭在哪。
饶是苏昭平日里讨厌她，此刻看着她失心疯的样子都有些忍不住别过了头。
她没在房间里久留，很快就转身离开。
黑影跟在她身后，“这应该都是首领做的，在把他们找回来的那天晚上，我找医生来给程素看过，说喂了消神散，她的神智会越来越淡，到最后就成为一个傻子。”
苏昭没吭声，目光有些飘忽。
是师父吗？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很看重程素吗？那为什么要这么对程素？
“程素，说了什么吗？”
黑影摇了摇头，脑袋里忽然回想起什么，有些激动的说：“我想起来了，她还没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叫着老大你的名字。”
“会不会她以为是老大你安排的？”
毕竟程素和苏昭积怨已久，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你好好去查一下，但千万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组织那边，不能让他们发现你。”苏昭神色认真的叮嘱，“不然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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