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嗓音已略带沙哑,苦苦哀求道:“那地上的尸体是奴婢的亲眷,奴婢恳求殿下,将她的尸体带回汴京下葬。您要怎么罚奴婢,奴婢都无任何怨言,只求您能让她安葬。”
慕淮见她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冷声命道:“先从地上起来。”
容晞低泣道:“请殿下先答应奴婢的请求。”
慕淮见容晞如此倔强,蹙眉将她横抱在身后,低首回道:“孤准了,不许再哭。”
言罢,慕淮冷声命侍从将浣娘尸身安置,明日便随他们一同归往汴京。
容晞怀着身孕,本就虚弱,适才又经历了惊吓和极度的悲痛,在慕淮怀中没多久便晕厥了过去。
再度起身后,她竟是发现自己伏在慕淮的身上。
而慕淮正蹙眉,略有些笨拙地解着她粗衣的系带。
容晞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已身在馆驿客房。
她微微慌乱,怕慕淮这时便要同他敦伦,
慕淮察觉出女人已醒,见她刚醒便是副见了阎王的模样,微有些不悦道:“你身上沾着血,还有泥土,脏死了,孤没那个心思碰你,你这般紧张做甚?”
容晞微怔时,慕淮又沉声道:“这床榻都被你弄脏了,孤已命人备好了热水,一会便将你扔进去,洗洗你这身脏污。”
容晞有些赧然,轻轻推开了慕淮的双手,小声回道:“那奴婢自己来吧…不劳殿下了。”
慕淮并未松手,他见女人惨白的面容上渐渐染上了绯色,便知这女人在害羞。
容晞身上的粗衣他不大会解。
原先在宫里,宫女的衣物一季就那么一种,他解习惯了。
再者平日入夜后,他往往要求容晞穿亵衣进殿伺候,情|动时往往直接上手撕,哪有这般局促的时候。
思及,慕淮应了容晞的请求。
容晞见慕淮那双深邃的墨眸盯视着她,那目光灼得她面热,便又小声央求:“殿下…您稍稍避开下好吗?”
慕淮冷哼了一声,这女人身上他什么地方没见过,连肚子都被他搞大了,换个衣物竟还要避着他换。
心中虽这么想,却还是转过了身子,命道:“快些换,别磨蹭。”
容晞松了口气,抓紧时间从自己的行囊中寻了身干净的寝衣换上,带扣还未系牢,男人便将她抱到了浴间。
这馆驿的浴桶中还提前置好了有细辛、甘松、番百草和荆芥的药剂。
其内弥散着氤氲的热气和草药的清香。
慕淮以她身怀有孕,身子不便为由,要帮她沐浴。
容晞不大相信慕淮的意志力,以往她伺候他沐浴时,二人定是要在水中敦伦一次的。
但她又拒绝不得,只得小心地浸在水中,丝毫不敢乱动。
桶里的水有些深,容晞的体量又过于娇小,慕淮还得随时将她的双臂往上提一提。
容晞也怕沉下去,只能用纤细的胳膊攀住他的颈脖。
令她惊讶的是,慕淮今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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