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他冷声命提灯下人道:“将那肖女唤到祠堂来。”
见英国公夫人解,英国公重重地叹了口,方才沉声回道:“生得好女儿,只凭一张嘴便将他哥哥的仕途断送,他这么多年的刻苦治|,也都毁于一旦!”
英国公夫人吓得打了个趔趄,直往后退了数步。
国公世亦是难以置信。
却说国公世虽然算聪颖,但备战科举的这几年,京中有的教书先生请着,平素也还算刻苦勤勉,前两年虽然落榜,但今年却是稳操胜券,觉得这次无论何,都能榜有。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堂。
原本这位雄才大略的年轻帝王t便多疑又强势,英国公心中实则清楚,大齐科考最终的择选之权,皇帝定是要牢牢地握于其手。他并想让入朝为官的都是些门阀贵,反倒是想选些毫无背景的平民英才。
这番,也是借着扈二的事,寻个理顺应当的由来杀鸡儆猴罢了。
雍熙宫,乾元殿。
深夜阒然,惟铜叶莲花更漏的迢递之声悠远。
蟠龙铜鼎中,炉烟浥浥。
容晞适才胎动得厉害,见身侧亦无男人在侧,便睡眼朦胧地到书房内去寻慕淮。
慕淮年纪尚轻,精力格外旺盛,若她平日加阻止,他经常会独自在书房待到夜去。
她没有身孕时,他若在书房理政,便会缠着她敦伦到后半夜去,次日竟还能神清爽的去朝。
怀这胎的前几个月,她夜夜梦魇,难以安睡,慕淮也能一直毫无倦意地陪着她叙话。
想起慕淮前世英年早逝的缘由,便是为这个。
容晞自是想让他在这一世,也过度消耗自己的身体,落得个早死的下场。
时刻,慕淮正站在案旁,身量瞧着高大伟岸。
他微蹙着墨黑的锋眉,修长的手正执着笔,神t专注地似是在绘着什么图样。
——“皇。”
女人甜柔的声音打断了慕淮的思绪,他忙将手旁的洒金纸覆在了画。
着这胎是双生,容晞的肚也比前两胎着大了些,走路时若无人搀扶,瞧去摇摇欲坠。
慕淮放下手中执笔,走到女人的身前,小心地用臂搂护着她的腰后,关切地询问:“又梦魇了?”
容晞摇首,颦目回道:“孩总闹臣妾。”
说罢,容晞的那双桃花眼直往御案瞄,她刚要走前去慕淮到底画了些什么,暗觉慕琛有那种喜好也甚奇怪,他爹闲来无事时也喜欢在纸随意绘些玩意。
慕淮却挡住了她的视线,搀着身量娇小的她往偏殿走。
容晞禁问道:“夫君适才在画些什么啊?”
慕淮掩饰道:“没画什么,朕在练字。”
容晞自是出了慕淮在说谎,却也没有多问。
慕淮唤宫人端来了安胎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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