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都是二皇子身边的人,所以能确定,他们并没有在尚书房里出现。”
“二皇子离开之后是瞿公公落了锁,当时二皇子也在场,而且旁边还有当职的侍卫职守,想要在二皇子眼前动手脚显然是不可能的……”
“难道那罪证还会自己飞进去不成?”苏锦升突兀地一吼,拂袖一扫,书桌上的笔墨笔砚全都飞落在地。
砚台里的墨汁撒落在干净的地板上,溅在雪白的宣纸上,晕染出一片又一片的墨点。
“是属下无能。”秦聪垂首。
苏锦升凝着指尖那一点墨渍,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黑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秦聪,本官想听的是线索,是这件事的调查结果,本官不想听你的不可能,也不想听你的无能。书信账册绝不可能自己长脚飞走,更不可能会飞进皇宫,阶非是有人偷偷的放进去。”
“还有大街上那么多随处乱丢的复本,将本官贪渎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一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本官,本官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听清楚了没有!”
秦聪垂头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很无奈。
也怨不得大人会震怒,就像大人说得那样,此事太过诡异。
这件事还要从苏锦升回京前说起。
苏锦升回京前一天,有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散里布他贪渎的罪证,无数的纸片在京城漫天飞舞,纸上所书皆是苏锦升贪墨的罪证。
且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收受贿赂的时间地点和具体的银两,以及受贿双方的姓名,全都记载得明明白白。
如此大的举动,不仅让整个京城的人都哗然,自然也惊动上面那位。
苏锦升刚刚回京还没来得及梳洗,便被皇上召进宫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才坐了三个月的侍郎官职自然也就被罢免了。
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等徐丞相收到信息赶进宫时,圣旨已下。
而且整件事京城人尽皆知,所有的罪证也都被送到御案之前,也因此,徐丞相便是有心也不可能再包庇。
不仅不能包庇,徐丞相还特意在宫里将苏锦升骂了一顿,主动奏请皇上撤了他的侍郎之职,将他收押审理。
目的就是为了昭示他的大义灭亲,好维护住在皇上面前的形象和地位。
皇上念苏锦升过往有功在身,从轻发落,并没有将他收押,可也撤了苏锦升的侍郎之职,并连降三级。
上任还不到五个月就被撤了职,可想而知苏锦升会有多怒。
且不说兵部侍朗乃兵部要职,是徐丞相布局,苏锦升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
徐丞相对于这步棋相当自傲,想不到谋划那么久,一下子就毁了,回到相府,把苏锦升骂得狗血临头,说他鼠目寸光,因小失大,办事不利。
一桩桩一件件下来,苏锦升快疯了。
“说话,你哑巴了!”他呼吸粗重地着,气急败坏地怒吼着。
秦聪嗫了嗫唇,犹豫许久之后,突的抬起头,神色有些凛然:“大人,既然我们百般查探,都查不到蛛丝马迹,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
他凝着苏锦升却没有说话,神色异常沉重。
苏锦升先是一愣,被怒火灼烧的理智也在瞬间回笼。
他突然浑身一震,惊恐道:“你的意思是……这都是皇上安排的?皇上已经下定决心要对徐家动手,所以便先拿本官来开刀?这、这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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