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了，对于方度来说，她既是同类也是小朋友。
虽然车是租来的，但暖融融的热风不是，晚芝本来还勉强支起后腰端坐在座椅上，可没两分钟，就有些困了。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能让人安眠，虽然这种神经麻醉剂并不能陪伴她整夜。
晚芝先是按下座椅控制区的舒适键，后排椅背慢慢后移，座位下方的腿部支撑板升起来，贵车自然有贵车的道理，做头等舱不也就是这个待遇了？
迷迷糊糊中晚芝蹭了蹭脸颊，干脆将外套也脱下来，像盖小被子似的裹住自己头以下靴子以上的全部身体。
地方太偏，代驾来得有些迟。
再三抱歉着接过方度手里的钥匙，这才小跑着收起自己的电动滑板往晚芝那辆车上去。
方度方才有仔细看过了对方驾照上的照片是不是和实人相符，眼下放心了，便拉开车门。
副驾驶的位置没看到晚芝，因为这只懒猫跑到后座去睡觉了。
四肢蜷在一起，真的很像小动物，人在睡觉时的样子总是这么好看，脸上没了矛盾的情绪，也没了刺目的防备，只剩下半张精致的脸从软绵绵的领子里头露出来，小鼻尖儿翕动着，还微微发红。
方度侧头看了好一会儿，等到右侧的代驾按了一下喇叭，他才回头。
打着方向盘时，他心里头有模糊地想，可能还是该在车上预备个毯子之类的东西，以防坐车的人觉得腿冷。以前怎么没想过呢，还真是奇怪。
途中晚芝的电话响了一次，方度明白自己不该碰她的东西。
可她手袋就搁在中央扶手上，任君采撷，晚芝迟迟不醒，还呓语几句。
干脆，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方度一伸手就从她那支香奈儿19的侧袋里掏出她的手机，不是要解锁，直接拨下了旁边的静音再塞回去。
好家伙，世界终于安静了，他心里别提多畅快。
并且做错事的人完全没有负罪感，甚至近二十分钟的路程后，他将车子停在她家小区的地下车库，替她收了车钥匙，还拉开车门，逗猫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手指拨了拨她的睫毛，之后才去抱她的腰。
半搂半扛地将晚芝从车子上叫醒，晚芝哼哼唧唧地横眉冷对，他也没气，还当着小区监控的摄像头下，大言不惭地挑眉笑：“不上楼也成，那咱就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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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争取两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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