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的哀求，“小哥，你看我像有钱人吗，就给我便宜点吧，万吧，多了我真没有了。”
这可真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一下就砍了一半还多。
沈言摇了摇头，“万，你考虑一下吧。”
这男人看起来也确实就不像个有钱人，近万的支出，对他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笔巨款了，面对这种人，少赚点就少赚点吧。
男人上前扯着沈言的衣角，苦着脸哀求职责，“万4。。。万4行不行？真的，我就这么多了，这可是我4个月，不吃不喝才能存下的钱啊~”
沈言撇了撇嘴角看着男人，“你不是说你就万吗？这么快就又赚了？”
“万，就这个价儿了，你觉得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走吧。”
男人一脸的恳求，“万吧，真的，在多我真拿不出来了，求你了小哥~！”
沈言是真没见过这样儿的男人，男人身上该有的气质，这货身上一点儿都没有。
沈言摇了摇头，“那就等你能拿出来万4的时候，再来找我做吧。”
“不不是说万吗？怎怎怎么又万4了？”男人一脸的错愕。
“现在万，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走，下次来了，少万4别跟我开口。”沈言看了男人一眼，转身走向躺椅。
“做做，我做。。。”男人脸上的表情，跟哭已经没啥区别了。
沈言把一个二维码的挂牌儿扔给了男人，“现金、扫码，都可以。”
男人拿着电话，看着二维码犹豫了老半天，“要要是纹身没有效果，我回来找你，你不承认怎怎么办？”
见沈言的脸色有点难看，男人赶忙又改了口风，“我我我没别的意思，你看，我花了差点万，总要有一点儿保障对不对？出去买东西还得有个发票呢，你说对不？”
“那你什么意思？”沈言有些烦感的看着男人。
男人尴尬的笑着，看着沈言，“咱咱们签个合同行不？”
“签合同？”做个纹身签合同？这事儿，恐怕整个行业里也没有过吧？做这玩应谁跟你签合同啊？真是特么什么事儿都能遇到。
男人一个劲儿点头，“对对对，签个合同，上面写明，如果没有效果，你要把钱退还给我，也算是对我的消费有一点保障。。。”
沈言想了想道，“如果你觉得有这个必要的话，我们可以签一个协议，合同这种东西，条款太多，我懒得看，协议在法律上也是有效的，行就快点，不行也别在这浪费我时间。”
“也行，也行。”
男人快速的拟定了一份协议，然后将协议递给了沈言。
这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只标明了一点，纹身如果不具备作用，要求沈言退还纹身费万千元，而且具体具备什么做用也没有标明。
沈言捏了捏下巴，心里冷笑着，“内容修改一下，两个星期之内，如果你觉得纹身不具备你想要的效果，我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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