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了,肩骨碰着都有些戳人,白落言心疼地说:“才去几天,又瘦了,是太想我了吗?”
方棠胸口起伏着,他无法相信地看着白落言,说:“蛋糕是给我准备的?”
“当然。”白落言说,“我的小棠最辛苦了,必须好好犒劳一下,我看看你的脸。”
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把受伤的那面对着他,说:“好多了,应该不会留下疤痕,也用不着上药了。”
方棠问:“狗蛋还好吗?”
白落言笑:“你总是担心那只猫,放心,它好好的,也很胖,我不会把它炖了喝汤的。”
方棠悄悄松了口气。
“但是。”白落言又轻飘飘补了一句,“做对了事有奖励,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这是白家规则,无人例外,你舍不得那猫,那就要自己接受惩罚。”
“什么意——”
方棠字还咬在嘴里,一旁的女佣已经托起了蛋糕,狠狠砸在了方棠脸上!
糖果,果片,巧克力,糊了方棠一身都是。
凉意顺着化开的奶油渗进了每个毛孔里。
这不是方棠第一次尝到被蛋糕砸的滋味,却是他被砸得最痛的一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方棠的眼眶被掩在了香甜的奶油下,没有人看到它渐渐红了,方棠以为他已心如磐石,再见白落言也不会起任何波澜,可他刚才偷偷欢喜什么劲儿呢。
他早知白落言是个没有心的人,而他的心动就像一场笑话,庄舒羽砸他辱他骂他都好,却怎么也及不上白落言这一招杀人诛心,痛彻心骨。
这些痛,是连绵不断的,没有尽头的。
“少爷,你真会糟践人。”方棠没有立刻站起来,也没有发脾气,只是安静地把那些挡住视线的巧克力片摘下来,又抹抹眼睛,说:“你明知道我喜欢蛋糕,却用它来让我深刻地记住,得罪了庄少就是这样的下场,我最喜欢的东西,和我最喜欢的人,以后,我都吃不起,也要不起了。”
他虽然面上平静,可尾音里的那点颤意还是强忍不住,蛋糕抹开了,通红的眼角露了出来,白落言对上他的眼,深邃的瞳孔底下是不断奔涌的暗流,含着少有的冷意,说不清,道不明:“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许接近庄舒羽,你就算揍了他又能如何,能改变你的命运吗,能取代他的位置吗,既然什么都不能,你揍人的意义又在哪,嗯?”
白落言握住他巴掌大的脸,让他凑到眼前,甜香迎面而来,凝视方棠受伤含泪的眼,白落言真想把他一口吞了:“我舍不得打你,但要让你长长记性,公共场合你对庄舒羽动手,无论庄舒羽想不想,事情都会传得沸沸扬扬,庄家压得下新闻,压不住在场人的悠悠众口,你希望我父亲知道这事,扒你一层皮下来吗?”
方棠冷笑:“我就这么个性子,改不了了,老爷随便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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