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以一个医生的身份简略地冷喝道:“不要过来,氧气。”
我头晕目眩地想要再次站起来,刚想要说点什么,一张口又连吐好几口血。
……不是,阿银,你这还没完没了了?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想赶紧脱离苦海,忍不住伸手去抓最疼的地方,指尖太过用力,一下子就扯烂了胸口处的衣服、抓得心口前的皮肤破了几道口子,我都意识不到自己无意识时用上了武装色。
天啊,虽然我确实是想要脱离这个修罗场,但是未免对我有点太狠了吧?你来真的啊?
它:这里可是有真医生在,你不要以为能蒙混过关。
马尔科赶紧抓住我的右手不让我动,但是左手马上想要接替,多弗朗明哥的丝线及时粘住了我双手的手腕,死死扯着我不让我继续伤害自己,然而我挣扎的力气大到让站起来的多弗都踉跄了一下。
他们还有别人想要过来,却被老人的一句怒吼喝退了。
“现在就带丝黛拉回莫比迪克号治疗!马尔科!”白胡子浑厚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或许是用上了震震果实的能力,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这几天居住的医务室,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还在发烧。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背对我摆弄医疗用品的马尔科赶紧转过身来:“你醒了。”
他戴着眼镜,到床边检查我的状况,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胸口处已经上好了药,一层温暖的青黄相间的火焰铺在那里,不烫、暖洋洋的,我也感觉不到伤口处的疼。
“现在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呦咿。”黄发男人皱眉看着我,环着双臂靠在墙上。
“……从小事开始我就有时候突然会这样,”我虚弱地说,不是我装,是我真的发烧好难受,“医生也诊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毛病,之前在米霍克那儿的时候也犯过病……”
什么‘信仰’啊能量啊精神力什么的,这种事情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马尔科叹了口气,我觉得他看出来我有不想说的事情了。
不过他贴心地没有追究下去,只是说为我打了退烧药和安眠药,让我安心休息。
我差点被开门声吓得掉下床。
本来我已经醒了,但是察觉到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里就剩我一个,我掩耳盗铃地继续闭眼睛装睡,希望就这样从此一睡不起直接长眠。
完全不想面对外面的烂摊子呢,呵呵。
“马尔科说你已经没事啦,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丝黛拉?”
原本以为是马尔科回来了,结果居然……!?我翻身震惊地看着走进来的香克斯,他活泼地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床边:“啊哈哈哈,白胡子桑好不容易松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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