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会在身体上某个不该凸起的部位突然凸起一部分鼓包之类的。
而细胞的有限活动又导致了任何的微调整容都没有他们自己做得更好,现在这张英俊的脸,就是不知道多少次调整之后得来的。
“滚开,脸都打歪了!”
“你们这群混蛋,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啊!”
“你是人吗?”
“打这里才解气啊!”
“是啊,是人就该打脸,不是人,就更该打脸了!”
重视脸的呼喊声得到了反效果,一阵阵击打连番过来,各处的细胞,不如手脚那样具有某种优势的细胞,也在向这边儿聚集,表皮细胞还在维持着那一层人形不变,但有些地方已经明显松松垮垮下去了。
“喂,你们这群混蛋,是想要死成烂泥状吗?”
“回来啊,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血,断了,断了啊!”
血液之中的红细胞和白细胞似乎也想要加入这场打脸的大联欢,然后一些毛细血孔之中就有血液流出,体内走不通,它们希望走体外的方式。
这也是细胞难得的冒险了。
如同越狱,而这种方式,很容易就会让它们自动死亡。
当然,只要不脱离皮肤,不掉队,在死亡之前迅速潜入毛细血管之中,重新担任自己作为红细胞或白细胞的责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大不了就是休息一会儿再从外面翻越。
这种冒险主义的精神,很快又让一些细胞嗨起来。
“这可太酷了!”
“天啊,真棒!”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为你们哀嚎!”
“蠢货,不是那么说的。”
“白痴,你以为就你聪明!”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一群笨蛋!”
“你才是!”
无意义的争吵辱骂就像是某种家常便饭,在又被挤压了几次之后,他暴躁了,猛地向上一跳,顶开那个总是挤在自己头上的肥大细胞,管它是什么细胞,那些常识什么的,对这种不能简单称之为“人”的生物来说,毫无作用吧!
“我说,你们,就不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吗?”
他发出了自己的声音,然而在声音的洪流之中,这一道声音实在不算什么,甚至连回应都没有的冷清,像是所有细胞都没听到,或者有志一同忽略了他一样。
在他忍不住第二次发声的时候,才有团队之中的细胞不满地撞了他一下:“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儿,谁让你说话了,吵死了!”
细胞形成团队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小团队之中稍微有了点儿秩序,话语权是掌控在领导者手中的,相应的,团队之中的其他细胞,如他这样的,就被剥夺了话语权,不能随便发言。
刚才他的贸然说话,越级了。
被周围的细胞连续撞击了几次,像是碰碰车,还是那种全方位立体式的碰碰车,碰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头是哪里,脚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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