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有同样的疑惑。
“这个嘛。”
孙小圣挠了挠头，一脸为难。
他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原以为孟婆感悟真正的慈悲道之后，也只是修为有所精进而已。
实在没想过孟婆会直接突破准圣。
两者的概念不可同日而语。
前者是尝到造化玉碟的甜头。
后者直接成了造神。
这可是鸿钧一直不敢，也不能做的事情。
相比之下，孙小圣就成了违背天道的大胆狂徒。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孙小圣都有些蒙圈。
他还得临时想出一套说辞。
这不是难为人……难为猴嘛！
“唉！”
“不是俺老孙不说。”
“实在是不敢说啊！”
孙小圣摇着头，一副为难的表情。
“如果各位实在想知道，俺老孙就只能稍微透露一点点。”
“各位可自行领会！”
他扫视着众人，神色严肃。
仿佛这件事很危险，是那种连后土都会觉得危险的事情。
果然，在他故意酿造的紧张氛围下。
在场的神仙妖怪无不紧张万分。
就连孟婆都蹙着眉头，侧耳倾听起来。
“咳咳。”
孙小圣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造化玉碟乃鸿钧老祖所有。”
“这等无上至宝早已认主，而俺老孙不过是一只乡下猴子。”
“如何有资格操控它？”
“其中缘由究竟为何，你们品，你们细品！”
说完，孙小圣摆出一副“说多了怕吓着你们的”表情。
闻言，阎罗王等地府里的阴兵立刻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仿佛没有人比他们更明白其中的原因。
反倒是孟婆，地藏王和冥河老祖神色凝重。
正认真琢磨孙小圣所透露出来的细节。
“不管怎么说，老身得你帮助才突破准圣。”
“之前你欠老身的因果两清了。”
孟婆眉宇间的皱纹舒展开来。
看着孙小圣，继续道：
“不过，你这份回报实在有些贵重。”
“老身也送你一份因果，权当抵消了造化玉碟的因果吧。”
说完，她转而看向地藏王，淡淡道：
“你们应当知晓，地藏王修为精进，令如来深受威胁。”
“若要打破僵局，解决地藏王所带来的威胁，如来只有两条路可选。”
“其中一条是解决地藏王，永除后患。”
“可惜，被老身阻止了。”
“那最后一条路便是斩去自身因果，提升自身修为。”
前半段话，孟婆是对地藏王说的。
而后半段则是冲着孙小圣。
她要偿还造化玉碟的因果，所以要送孙小圣一份人情。
但如来提升修为，跟孙小圣能有啥关系？
“斩去自身因果？”
“斩三尸？！”
孙小圣猛地瞪大眼睛，似是有所领悟。
“没错。”
孟婆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证道成圣的方式有三种，以力证道，大功德证道，还有斩三尸证道。”
“西游量劫开启，世人都以为如来选择大功德证道。”
“他也的确如此，毕竟功德证道风险极低。”
“但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如来无法做到斩断三尸。”
“然而，地藏王横空出世，打乱了如来的计划。”
“所以，他选择斩三尸证道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为震惊。
孙小圣紧蹙着眉头，沉声道：
“前辈所指，乃是菩提老祖吧。”
“他在哪？”
孟婆轻笑一声，不急不慢道：
“东胜神洲，傲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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