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杭清穹的手里突然一轻——姬弱柳突然不见了，一大片红蝶朝着空中飞走了。杭清穹随手挥了挥青山，一只红蝶都斩不碎。
因为青山剑身上已经出现了数道裂痕。
不过好在龙玉儿身上的红蝶也翻飞起来，离开了龙玉儿的身体。杭清穹看了龙玉儿一眼，松了口气。
只是来不及说什么，杭清穹也咳嗽了一声，突然咳出了一口血来，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龙玉儿一愣。
“没什么。之前调动了太多的灵气，有点伤身体而已。”杭清穹满不在乎道，看了一眼龙玉儿的眼睛，“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是谁？”
“我就是龙玉儿。只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龙玉儿。”龙玉儿说完，轻轻地笑了笑，“谢谢你。”
说完，龙玉儿的眼神逐渐地失去了神采。
杭清穹愣愣地看着龙玉儿，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龙玉儿似乎就变了模样。
她的眼神渐渐地变了，从坚硬变得柔软，从凌厉变得温和。
最后她又恢复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而后眼泪汪汪地看着杭清穹。
杭清穹依旧没有说话，继续和龙玉儿对视。直到龙玉儿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怎么了？”看到了这样的龙玉儿，杭清穹的语气也不自觉地轻柔了许多。
他知道他认识的那个龙玉儿回来了。
“疼。”龙玉儿皱了皱鼻子，抬起手抓着自己的胸口，“这里疼。”
“……”杭清穹看了一眼，这个位置不是很妙。于是他转头看向了在广场旁边的众人。
“师姐过来一下。”杭清穹招了招手。
于云颜闻言立刻朝着杭清穹那边赶过去。
“师姐？”莫玄荒拧起了眉头，他很快就猜到了什么，“这小子……是杭清穹？”
这消息不可谓不大。之前杭清穹渡劫失败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九州大陆，然而杭清穹之后怎么样了，却是没有人知道。
——而现在，这个以一己之力击退了姬弱柳的小孩子，居然就是杭清穹？他现在只不过是融合境，居然就将姬弱柳击败了？
莫玄荒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莫阁主，之后就是我们正气宗宗门内的事务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离开。”萧星月毫不给面子道。
莫玄荒皱了皱眉，姬弱柳已经离开，光光他们三个人，当然是成不了什么事的。
这次他来，注定是无功而返了。
“希望你们正气宗，之后，好自为之。”莫玄荒临走前不忘放句狠话。
印兴朝翻了个白眼，看着莫玄荒三人离开，而后又看向了广场中间。
“没想到，杭清穹这一去，修为倒是提升了不少。融合境就这么恐怖了，他要是再到渡劫境，得有多可怕的力量啊。”印兴朝感慨道。
“肯定会很厉害，但是我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子。”左落雪轻声道。
而萧星月则是沉默。
“至少，他是正气宗的人。”过了一会儿，萧星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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