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怎么没有自主意识？”系统01一眼看出了游戏操控器的本质。
妉华用的老方法——力压，隔开了游戏操控器跟陈鹏飞之间的联系。
她没有强行抢夺游戏操控器的所有权。
陈鹏飞以为他是游戏操控器的主人，其实他只是游戏的执行人，游戏操控器的主人另有其人。
没强行抢是因为九垣城里有好几千人都在它的操控之下，她怕它会来个鱼死网破。
幸好是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它只按照既定程序进行运转，不触及到它的底线，程序会正常运转着。
黑色牢笼里的陈鹏飞看到妉华手里拿着的游戏操控器，怒不可遏，他只牢笼连声音都能禁锢住能在里无能地发泄着。
不知是恐惧过了头，还是内心调适了，总之，他从里到外只剩下了愤怒。
大家都是有外挂的，他又没去招惹她，凭什么要来抢他的外挂！
而且他所做的都是对这个世界有利的事，他输送到这个世界的科技，让这个世界的历史发展进程能加快好几倍。
妉华对陈鹏飞一笑，“玩弄他人于鼓掌之上，有趣？心里满足？巧了，我也是。”
她的声音能毫无阻碍的送到陈鹏飞的魂魄里。
陈鹏飞气的魂魄都发了下虚。
“哇，很少见有魂能气得散架呢。”系统01补刀。
“你是不是觉着你为这个世界带来的先进的科技，做的是项伟大的事业？那三百五十个傀儡不是这么想的，外面几千个NPC不是这么想的。”
陈鹏飞的魂魄顿时不闹腾了。
他心知肚明，游戏操控器里说的“只是暂借这些下人的身体一用”的话，只是为他找了块遮羞布。这些身体已被炼制成了傀儡，不然正常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杀不死。
傀儡已脱离了活人的范畴，西门官跟西门吹的身体出现的尸变很能说明问题了。身体是没可能还给原主的。
他为自己的开脱的另一个理由是，这些人都是他买来的下人、奴仆，他对他们有处置权。何况他是皇子，这个世界皇权至上，他直接杀了这些人都不会有事。
所以他并不是愧疚，而是被妉华拉下了几层子的遮羞布，一时给臊着的。
妉华再揭下他的一层遮羞布，“皇子打杀一些下人，在皇权至上的大启朝不算事，你这样想的？不过，皇子是陈召，不是陈鹏飞。”
“九垣泽开垦出了几千亩，种出了高产量的庄稼……”
这都是将是他的不世之功，他为这个世界带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工具，培育出了优良种子。
陈鹏飞刚想自我解除臊气，就听妉华又说道，“……九垣泽外，水灾、雨灾不断，不少村镇都成了一片沼泽，田，房子，全都毁了。
直接、间接死的人没办法准确统计，许多人流离失所。你该庆幸的是，临州一带人口不算多，还没有闹成大灾害。”
这是把他的脸往地上摩擦再摩擦，陈鹏飞这会要有脸，能给擦成白板。
妉华收起了黑色牢笼，扔给了系统01，“收起来。”她嫌弃陈鹏飞的魂魄太污淖，不想放进荔枝空间。
“哦。”系统01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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