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留下吗？”
他不等柳沅回答就小声道：“没有他的信息素，十天的时间撑不过去的，对不对。”
“也不一定。”
柳沅抬手指了指角落，“黑豹豹说不定有用。”
黎思顺势看过去，就看见黑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头顶的小汤圆。小汤圆原本欢快的揪黎思头顶软软的头发，看见黑豹顿时转过身不搭理黑豹了。
黑豹眼里有些委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可怜兮兮的垂下头，小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黎思被他逗笑他，沉默片刻才轻轻的揉着小汤圆，“汤圆，别生他的气了。”
小汤圆这才扭头看了黎思一眼，不情不愿的去了黑豹身侧，抡起拳拳揍黑豹。
黑豹宠溺的看着他。
当天夜里，小汤圆躺在黑豹身侧睡得四仰八叉，黎思独自睡在床榻。
半夜，他手机响了起来。
黎思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路祁南喑哑的声音传来，“矜然……”
黎思顿时清醒了，沉默的看着电话，听出路祁南声音里有着醉意。
他指尖颤抖着，正要挂断，另一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是祁南的朋友么，他喝醉了，哭着闹着要你来接他。”
黎思沉默片刻才否认他，“你们打错电话了，抱歉。”
他挂断电话，躺在床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路祁南想见的是沈矜然，不是他黎思……
不是。
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矜然，你过来接我好不好，矜然——”
“喂，你快点过来接他回去，他一直闹，非要见你。”
黎思被他们吵得不耐烦，套上外套出了门。他很快到了酒吧包间，刚要推开门，却听见里面路祁南耀武扬威的声音，“看吧，我就说他超级喜欢我，肯定会过来的。他就是那么贱——”
黎思脚步一顿，落在门柄上的手狠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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