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兄弟不合,吵得天翻地覆,他袖手旁观也合逻辑,她自己帮就好,最多像现在一样,躺在一起聊天,帮她想想办法。想就足够了。
可他却说我会帮你。
许棉一时呆住,问:你要怎么帮。
霍江逸又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帮,也得等年后。明天就见不到了,一直要等到香港,现在你还要和我聊这些?
许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下午和你哥吵的天翻地覆、比仇人还像仇人,这样你也帮?
霍江逸郑重道:我说了,我是在帮你。
又撑着胳膊坐起来:明天我送你去车站,再去机场。
他年前需要去一趟日本,半个月之前便订好的日程,本来要提早走,知道她小年后才回家特意改签了机票。
许棉想想也是,年前年后没几天,再急也不急这几天。
她索性把那些问题全抛开,全心全意地扎进霍江逸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忘了和你说,你们在客厅吵架的时候,我给家里打电话说暂时不回去了,回头买张机票,到了时间直接飞香港。
霍江逸没太意外,知道她留下来要做什么,只道:老大要拍那块地,当局者迷,能解答你的多是站在他的立场上的答案。商业上的事你自己也未必搞得清是怎么回事,实在不懂,可以问荣哲。
许棉:我们聊点别的。
霍江逸低头,眼前半张脸都是粉润的:聊什么。
许棉:饿不饿。
还好。
过了点,又是晚上,没什么饿的感觉。
许棉:我也不饿。
都不饿,那就是不吃晚饭了。
晚上的时间,除了吃饭,也没别的事可做。
看电影?他问。
许棉摇头。
出去逛逛?
太冷了。
那就彻底没事做了。
他又想了想:聊天?
许棉眼睛噌一亮,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点点点。
又坐起来,离开沙发,拖鞋都不穿地往楼上跑:你等等,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等会儿去找你开夜谈会。
夜谈会?
霍江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熟悉的溜走跑路的节奏。
能纯洁地秉烛夜谈开一场文明和谐为基调的夜谈会怕不是质疑他身为男人的某些方面的能力?
低头,茶几上那只眼熟的木盒在灯光下泛着质感沉稳的光泽。
时隔几个月,最后还是回到了他手里。
命定的,该我的,一定是我的。
许棉早把围棋罐忘得一干二净,回了卧室就洗澡,从头洗到尾,洗得香喷喷、干净净,换上居家服,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浴室镜子上蒙着一片雾,只有中间一片拿手抹干了,印着许棉那张润过水后娇嫩的脸。
吹风机呜呜呜呜地运转,她侧着脑袋高效率地快速吹干,对着镜子的表情却陷入沉思。
本来没想那么快的,可现在情况有变。
以她对她老板的了解,霍家就是定时炸弹,随时得爆。
以前他们都不知道相互的身份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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