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我也不過是打工的,本來不該操心這些事情。但是小時,人的心都是肉長的。”
在此之前,在劉姨開口告訴她之前,她絕不知道宋時微為她做的這些事。
廚房裡,水流聲汩汩。
時禮不解:“和你說過?”
“我呢,從小宋懷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跟著她了。這麼一算,也有好幾年咯。小宋呢,她這人看起來冷冷淡淡,實際上最重感情。我是眼看著她懷孕生孩子,剛生沒多久就開始忙工作。這家裡啊,是一個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這事我問過,她也不說。我就覺得小宋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行。噢,小時,這話你別往心裡去,我沒說你。”
劉姨這突如其來的大膽一問讓時禮擇青菜的手都抖了三抖。
“小時,別這麼緊張。”劉姨把手裡的皮蛋啪地一下給敲開,皮蛋外面包裹著的泥土般的東西結塊掉下來,劉姨用手接住,寬慰著開口,“你和宋總的事情,我一早也就猜到了。你來之前,宋總還跟我說過這件事。”
時禮把右手邊的備菜碟遞過去,看著劉姨將顆粒分明的皮蛋碎給盛進碟子裡。
時禮只當這句話是客套,卻也覺得臉有些熱。
“好。”她聲音很小地說。
“說起來,劉姨你知道學姐的母親嗎?我只是有些好奇。從現在的社會情況來看,好像大多數時候都是媽媽幫著帶孩子。”
劉姨搖了搖頭:“沒見過,也沒怎麼聽小宋提過。”
時禮眉頭微皺:“之前學姐懷孕和生孩子的時候都沒出現嗎?”
劉姨仔細想了想,還是搖頭。她又說:“中間有段時間我不在,也不知道來了沒。”
“這樣啊。”時禮回答著。
她也很少聽宋時微提及和母親相關的事情呢。
“小時你呢?你家是做什麼的?”劉姨好奇地問。
時禮揚起笑容:“我家啊?爸媽都已經走了呢。”
劉姨手上動作頓住:“那個,抱歉啊小時——”
“沒關係沒關係。”時禮擺擺手,“這種事情我已經習慣了。”
時禮和劉姨聊得熱切,卻全然不知道,她們說話的時候,宋時微已經打完電話,捧著一杯熱水,本來只是想過來看看情況,卻停下腳步,駐留在門口。
劉姨是個很健談的阿姨,和她聊天有一種交心的感覺。因而時禮不知不覺就坦白了許多的事情。一頓飯做完,時禮感覺自己的底褲都快被劉姨給扒乾淨了。
中午開飯的時候,屋外的雪還沒停,劉姨坐在一邊,三個人一起吃了頓安靜的午飯。
當跟小孩子待久了,突然一下回到沒有小孩子的時刻,身心都會有一種突然休息下來的感覺。
下午宋時微要去上班,劉姨出門打牌,留下時禮一個人獨守家門。
她本來也說要跟著宋時微一起去公司報導的,哪知道宋時微一口否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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