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推,口腔裡就能迸裂開酸甜的味道。
宋時微不說話,只是專心吃著橘子。
白幼菲看著她這樣,心裡的思緒反復來回,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有一件事她是清楚的。這一刻,白幼菲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對面的女人身上的威壓。這是超能者的威壓。
她還沒看透宋時微,但宋時微已經把她的心思看清楚了。
“在猜我究竟是誰?”宋時微扯了張紙巾,把剝好的光禿禿的橘子給放在紙張上,輕聲說,“白幼菲,對嗎?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超能力者也是有差別的。”
“不要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那樣沒意義。”
白幼菲抬頭看向宋時微,不服氣地說:“學姐才不是東西。”
宋時微舔掉指尖上的水漬,站起身來。她沒說話,但看向白幼菲的眼神裡寫滿了輕蔑和篤定。
時禮收拾完東西出來的時候,總覺得氛圍很奇怪。
宋時微把剛剛剝好的橘子拿給女兒們,領著時禮離開。
因為白幼菲叫住了時禮,所以她才先行一步,給二人留下對話空間門。宋時微一走,白幼菲就問:“學姐,你喜歡她嗎?”
這問題來得太突然,搞得時禮都有些措手不及。
她握緊手裡的行李箱把杆,看著白幼菲。
“你知道她——”
白幼菲這話沒說完,又改了口,“算了。你覺得她喜歡你嗎?”
時禮臉微微一紅。
“學姐,不管她做什麼,可能對你都不是真心的。這個人很危險的。”
白幼菲真誠地勸說著。
她知道時禮的價值,她的意思是,對超能力者的價值。被超能力困擾的時候,待在時禮的身邊,那種感覺很好。
就像是溺水之人終於有了喘氣的空間門,終於有了上岸的機會。所以,她敢斷定,宋時微對時禮也不過如此。
簡單來說,宋時微可能只把時禮當做是一個信號遮罩器。
一個物品。
“幼菲,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時禮笑著拍了拍白幼菲的肩膀,“真不真心對我來說都沒有關係。”
白幼菲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她站在陽臺上,看到剛剛下樓的時禮拎著行李箱朝著宋時微和小孩跑去的樣子。
她真想拿起手機拍一張發給時禮看。
告訴她,瞧瞧吧,你滿臉都寫著不值錢這三個字。
這一刻,她才懂得宋時微剛剛面對她的提問卻不說話,只是笑著,透著幾分高傲的表情的原因。
對時禮來說,就算是做一個物品待在宋時微身邊,她也會很開心吧?
不用超能力都能看出來的這件事,宋時微一定也早就看出來了。
算了。
白幼菲煩躁地抓了把頭髮,懶得再去多想。
她拿起手機,給方辭盈打了個電話。
“喂,要見面嗎?”
沒有了時禮這個信號遮罩器,也就剩下方辭盈能讓她心裡舒服點了。
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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