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把衣服往下扒拉,努力往後看,查看著自己的傷口。
位置有點靠裡,時禮自己看不清楚,但毛衣上一團一團好似梅花一般的血跡她卻是看了個明明白白。
時禮長歎一口氣,靠在門板上。
她想,她真是倒楣到家了。
“時禮?”門板後傳來震動,被敲擊的聲音響起。
時禮渾身一個機靈。
“我不是時禮!”
門板後,宋時微似乎是笑了。
“開門。”
時禮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拒絕了宋時微的命令。
“不要。”
“我把雙雙又又留在包間讓服務員幫忙看著,別浪費我的時間。”宋時微的聲音清冷,“我再說一遍,開門。”
——好吧。
咯吱。
時禮埋著頭,小媳婦一般拉開門。
“宋總有事嗎?”她小聲地說,“這裡是衛生間。”
宋時微氣笑了。
“時禮,我看起來很像瞎子嗎?”
她難道看不出來這是衛生間。
時禮不吭聲,也不知道宋時微什麼發火。
她有點委屈,但是不敢表露。
你說這哪裡有人來衛生間堵人的道理?她又沒做錯什麼她只是有點不舒服。
“轉過去。”宋時微說。
時禮不明白宋時微到底什麼意思,抬起頭來看著她,沒動身。
宋時微直接拉著她的手腕把她一個反扣,壓在了門板上。
小小的隔間都晃了晃。
隔壁還傳來沖水的聲音。
時禮嚇了一跳。
特別是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宋時微給扒拉下來了。
女人的指尖冰涼,和綿軟的毛衣觸碰在一起,帶著力道往下一扯的時刻,透著讓時禮心驚的感覺。
好似一道閃電,正正好好劈到了她的肩頭,叫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宋總」時禮腦子亂亂的。
宋時微喝醉了?
不對啊,她沒喝酒。
她開車了也不能喝酒。
那宋時微這是在幹嘛?
不會時隔多年打算反攻當1吧?
時禮的腦袋裡全都是漿糊。
直到一股刺人的疼痛傳來。
她倒吸一口氣,這是面對疼痛的本能反應。
“宋總,你別——”
宋時微把手裡的碘酒棉簽給丟到垃圾桶裡,冷聲說:“我可沒給員工上藥的習慣。”
碘酒帶來的疼痛以後,就是冰冰涼涼的感覺,最後貼上來的是創口貼。
時禮整個人完全傻住。
她還在琢磨宋時微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文學系好像白讀了。
九年義務教育也白上了。
這一刻,時禮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文盲,翻來覆去把宋時微那句話的每個字眼都挑出來品讀研究,企圖明白宋時微真正的含義。
她怕自己想多了,怕自己會錯意了,又怕自己沒有領悟到其中的意義。
宋時微一下靠近,讓時禮的大腦更加混亂。
腦海中的小時禮正在無聲尖叫,四處狂奔,已欲發瘋。
而現實世界裡,宋時微輕輕慢慢地勾起時禮的毛衣,湊在她的耳邊,語氣中透著幾分嘲弄。
“時小姐該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些什麼吧?”
她的指尖輕輕從時禮側頸邊細膩到近乎透明的絨毛上微微掃過,酥酥癢癢,話語卻透著幾分叫時禮難受到清醒的刺痛。
“時小姐放心,我不會騷擾下屬。”
“關心員工而已,別想多。”
宋時微抽身離開,時禮一下跌坐在馬桶上。
忽冷忽熱,宋時微,你搞什麼啊。
果然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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