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所出的大少爷,国公府的世子爷沈良书。
说起来这事儿,话就长了。
临近立冬时候,久不归家的沈良书一封书信可是叫国公爷发了好大一通火,竟是第二日便带着人快马加鞭出门去了。
却原来,沈良书信上只是告知一声,他将要成亲的事儿,说是已让舅家长辈做主,女方正是孔家二房的嫡女,平时也是要称一声表妹的孔芬儿,里头言之凿凿,仿佛还提了句什么孔氏的书信,说是孔氏也是乐意的很——
一封信没头没尾,按着信上的时日,再加上耽搁在路上的几日,如今怕是已然成了亲了。
这下倒好,且不说旁人,世子这般莽撞,只头一个就打了国公爷响亮一耳光子。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到沈家这儿,堂堂世子,国公爷的嫡亲儿子,竟是一声不吭的在外头成了亲,且听那意思,怕是婚书八字一样不缺,显见就是早有预谋。
末了才一封书信同府里通个信儿,这股子漫不经心的模样儿,怕是因着早先孔氏之事儿,对国公爷心有隔阂。
不过,孔家撺掇着沈良书私定婚事儿,打着木已成舟的盘算恶心国公府,图谋如何暂且不提,到底是不够厚道!
可这些个事儿,总归是沈家父子俩打擂台,于她倒是无甚相干。
况且,如今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人家黄花闺女儿的嫁了人,总是不能让退回去,沈家再是不满,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这门亲。
不得不说,孔家这一手虽然把人恶心的够呛,可着实效果斐然。
然——也是叫国公爷心头恶感更甚从前。
两相比较,于孔家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后来沉香得知缘由,饶是她冷眼旁观,也觉得
这些念头自脑海中一闪而过,到底不是自个儿该操心的事儿,沉香皱了下眉头,便抛开了去。
沉香放下茶杯,长长出了口气,摁着眉心,淡淡说道:
“旁人如何作想,咱们左右不了,索性也就不想那许多。不管如何,待新人进门,到底是世子爷的正头妻子,主持中馈理所当然,我这里再没有把持不放的道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顿了下,沉香挑了下眉头,面上显出笑意,道
“若是能躲懒,谁愿意多操些个闲心,不又是天生的劳碌命。我倒是盼着早些把账本交出去,往后这日子只管往轻省里过,我才乐意呢!”
国公爷一行出去,下次回来,这府里应是该有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了,这中馈之事她再不能多管,如今盘算清楚,明明白白的交出去才是最好。
圆儿瞧着自家主子神色,嘴巴张了张,到底不再多言,只是仍忍不住暗自嘀咕,道:
“您想得倒好,只是您不去惹人家,不见得人家不来招惹您,真到了那天,吃亏的还不是您——”
沉香自个儿心大的很,听到国公爷一行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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