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
将近两千骑兵很快便列队完毕,他们在陆沉的率领下即刻启程,朝着东方的永嘉城飞驰而去。
这不是恶意的打压或者闲置。
陆沉心中一震。
陆沉抬手轻轻敲打着身边的小几,摇头道:“这场战争最终比拼的是双方的硬实力,再好的计谋也要靠将士们执行。时间还是太短了,假如对面能再给我们两到三年练兵,我军的胜算能增加两成。”
靖州军有怀安郡公厉天润坐镇指挥,必然可以确保边境万无一失。
景军众将争执的焦点便在于南线的战局。
陆沉明白他这番神态的缘由,其实不光是谭正这些陆家的心腹,北到定州的段作章、裴邃和宋世飞等一众大将,南到京城的诸多权贵高官,不知有多少人都在暗暗为陆沉的婚姻大事着急。
庆聿恭缓缓起身走到西边墙边,望着墙上悬挂的地图,目光落在某处。
金望言简意赅,表情十分凝重。
“臣领旨。”
众将听完这番话,不由得渐渐平静下来。
庆聿恭坐在主位上,面色平静地听着下面的将领唾沫横飞。
金望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暗中感慨这位年轻国侯行事果然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朝中那些官员的拖沓习性。
简单来说,目前靖州军处于被动防守的劣势境地,景军如果集中力量攻击一处,未必不能取得辉煌的战果。
“她看得很透彻,只是……”
寒风如刀,仿佛能浸透人的骨髓。
偏偏那位景国皇帝极其沉得住气,让刚刚经历灭赵之战的景军主力休养生息接近一年,同时也让大齐边军接连大胜养成的血勇之气逐渐冷却下来。
换做其他大臣这样问,金望纵然不会摆出天子身边人的架势,也很难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倘若景军主力南下,这自然可以减轻定州都督府的压力。
谭正行礼告退,他才刚刚走下马车,外面就传来秦子龙急促的声音:“启禀侯爷,前方有宫中天使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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