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67章 前途光明_丈夫下乡后[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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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们为什么关门?”

  衡衡蹬蹬跑到床边问,这小孩儿年纪小但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毛病。

  乔茗茗:“你爸帮我涂药呗。”

  这没啥不能说的。说完,她起身下床,药也涂得差不多了。

  衡衡轻蹙眉头忙追问:“妈妈受伤啊吗?”

  呦!还晓得受伤才是涂药呢。

  “是啊,生你和妹妹时好痛的,疤痕留到现在所以还得涂药才行。”

  乔茗茗说着,把手放在火炉上烤烤,然后拉着衡衡到面前,把他身上棉袄的扣子打开,然后从他衣领处往衣服里伸手。

  “妈妈那你现在还痛……妈妈!痒!”

  衡衡痒得直动,乔茗茗干脆把他抱紧,摸了摸后忍不住给他一个脑瓜崩儿。

  “你疯跑了是不是?”乔茗茗瞪他,“怎么里头的衣服都湿了。”

  大冬天的,她和宁渝还在坚持每天洗澡,但是小孩儿却只让他们五天洗一回,平常隔天擦擦身体就行。

  衡衡昨天才洗的澡,衣服还在火塘边烤呢,这会儿又得洗。

  乔茗茗捏捏他脸蛋,起身去把门关上,脱了这孩子的衣服,把他那已经被汗浸湿的秋衣换下来,到柜子里翻了翻,拿一件干爽的秋衣再套上去。

  衡衡笑嘻嘻说:“我们在太爷家玩儿跳绳,我跳了五次呢。”

  乔茗茗:“……”

  “是两个人牵着的跳绳吗?”她问。

  “对啊对啊,和哥哥姐姐们跳。马兰开花二十一嘛,妈妈你会跳吗,要不要我教教你呀。”

  乔茗茗“哼”了一些,不屑极了。

  “教你妈妈我你恐怕还不够格呢。”小时候她也常跳,没人帮忙牵绳时还会用椅子腿来代替。

  “是吗,那妈妈教我吧……”

  “去,自己看书去。”

  说话间,外头的雪又大了。

  宁渝不晓得从哪里搞了一把松针回来。

  松针这玩意儿好似越冷越翠绿,半点不惧寒冷,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极其夺人眼球。

  乔茗茗站在门口,看他修剪松针,剪完后把碧绿的松针插进花瓶中,放在书桌上。

  屋外白雪皑皑,隔着一扇窗户的屋内却有一束碧绿,好似让整个房间都灵动起来。

  “你从哪里搞来的?”乔茗茗好奇。

  宁渝鼻尖红红:“山脚。”

  是了,后山山脚处是有一棵松针树。

  宁渝修剪完松针,又把剩下的松针叶子给剪下来,洗了又洗后放在篮子里道:“这东西还能煮着喝,松针茶。”

  乔茗茗心说你可真有闲心。

  可宁渝的这些“闲事”,确实能给无聊的冬日生活带来一些小趣味儿。

  看惯了苍白的雪时,书桌上的一束翠绿松针异常养眼。

  喝惯春天的野茶时,那松针煮后的滋味儿也很是清新。

  他会趁着雪停之时上山下套子,等再一次雪停后又上山收套子。

  这时候他往往会带一两只野兔回来,乔茗茗就会兴奋地把野兔给剁成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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