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坑深037米 要脱衣服吗?_孤王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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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给我治脖子吧?你看我们孤男寡女的,你大哥会不会怀疑有苟且?”

  没有人回答她。

  一室静谧,暖而舒适。

  萧六郎调好药,指了指窗口的软榻,“躺上去,趴好。”

  墨九“哦”一声,走到榻前回头瞅他,“要脱衣服吗?”

  萧六郎:“……”

  于是墨九大喇喇趴在软榻上,头埋在枕头里,把受伤的脖子露在外面,就像上女子会所做SPA一样,静待萧六郎伺候。

  可等了半晌,身后却没有动静,她又睁眼回望,“来啊。”

  萧六郎绷着脸,问得莫名,“你确定?”

  墨九点头,“对啊,你不是大夫么?计较这么多干啥?”

  “好。”萧六郎向来惜字如金,不声不响地走近,一只手落在她脖子的伤处上,这力道很大,墨九原本就挨了一棍,这样揉捏几乎疼得钻心,她受不了的尖叫,“不要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晚了。”萧六郎挖了一块绿油油的药膏,继续往她脖子上摁。

  “啊!”墨九又叫,“不要啊,不要碰我……!”

  竹楼下的院子里,蓝姑姑抬头望着窗户的灯火,捂了捂脸,不停地来回跺脚,“作孽哦作孽,这可怎生是好?怎生得了啊?”

  薛昉不解地看她,“姑姑怕甚?墨姐儿不会有事。”

  蓝姑姑瞪他一眼,“你个毛都没齐的小子懂什么?”

  薛昉搔了搔头,“我怎就不懂了?”

  摇曳的火光里,墨九的叫声渐渐弱了。不得不说萧六郎确实是“神医”,神经够粗犷,折腾也够狠,但她脖子上的肿胀真的好了不少。他身上的薄荷味儿,混合着屋里的熏香,似一种馥郁的花香浅浅的包裹着她,就像睡眠神经被人松开了,慢慢的,她不仅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反倒舒服得似睡非睡。

  萧六郎背光而坐,似乎并未受美人儿的感染,独有一种医者的清冷与高贵。

  她幽叹,“怪不得人家说,女人嫁医生,幸福有保障。”

  萧六郎黑发微垂,遮在脸侧,看不出表情。

  墨九并没有察觉自己的啾啾声,比情人的絮语还要柔软,只知颈子上的疼痛没了,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舒服的眩晕感,恨不得就这样陷入梦中,语声也更为絮聒。

  “萧六郎,我们认识这般久了,好歹也算半个朋友,你怎就忍心让我守活寡哩?”

  萧乾的手顿住,清冷的脸上,意味不明。

  可墨九看不见,她头歪在枕上,已然睡了过去。

  萧乾静静看她一眼,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慢慢出了竹楼,对众人道:“大少夫人困了,今夜就睡在南山院。”

  ……

  待墨九次日醒来时,她夜入南山院,并且睡在萧大郎屋里的事,就传遍了萧府。

  墨九敲敲额头,看着蓝姑姑欲哭无泪的脸,有些发懵,“我怎么睡过去了?”

  蓝姑姑叹口气,“姑娘,你就认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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