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她。
“走吧，我们下去。”
这次事件，杨显负责用苏辰州提供的设备进行水下拍摄，务必将过程流传下来。据说，这些资料，后面都要归档到北城图书馆里头，供后人翻看。
至于褚祁带来的人，他们的任务是保证委员和外交官的安全。
在杨显的设备画面里，绵绵、玄武还有青龙刚下海没多久，就被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女人拦住了。这女人肤色雪白，头上戴着顶黑色尖帽子，手里还有根小木棍。
绵绵看到这女人的第一眼，就说出了她的身份。
“女巫！西方女巫，会诅咒的那种诶！这个让绵绵来打，绵绵想和她打！”
至于为什么是这个，那是因为四面八方还涌过来了一些人鱼。童话里的人鱼很美好，是会唱歌容貌姣好的生物。但实际上真正的人鱼，却没有东方鲛人那么美。
他们一个个嘴里长着锯齿，是凶恶黑暗的海底生物。
这些人鱼，自然而然是交给玄武他们了。
青龙不想耽误时间，一个挥手就把人全解决了，招呼玄武一起下潜，去找老朋友的尸骨。
先天四灵之间的命运互相无法干涉，但他们对对方是有感应的。一开始在船上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下潜到了海水里，青龙和玄武就都感觉到了朱雀的气息。
但这气息十分微弱，代表着朱雀已经身死道消。
两位神明表情沉重，默默地继续下潜。
那女巫看到周围的人鱼一下子就都被解决了，满脸不可思议。她嘴里嘀嘀咕咕，手里的法杖对准青龙和玄武。
绵绵听懂了，她咒语的意思是要让青龙和玄武变成小猪！
“让绵绵试试，反弹符咒有没有用！”
绵绵隔空画出反弹符，把反弹符打在青龙和玄武身上。
玄武任由绵绵将符打在他身上，青龙却想将符躲开。但他没躲成功，因为玄武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试试看。”
青龙皱眉。
在图书馆里当管理员的他，确实也经常上网，看到过网上关于苏绵绵的猜测。但他并没有和绵绵相处过，自然也不知道绵绵的实力到底如何。
现在玄武让他试试，他又没能挣脱，那虚无的符还是锁定在他身上。
绵绵的符放好了，那边巫师的咒语刚好也到了。
东西方力量相碰撞下，绵绵看到两道黑色的光从玄武和青龙身上反弹出来，落在巫师身上。
巫师：“哼唧！！”
一个照面，她就被她自己的咒语给反弹到了。
绵绵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小脸上满是遗憾：“哎呀，不好玩，怎么一下子就结束了？”
看着哼哼唧唧，努力往上游，害怕自己溺亡的巫师小猪猪，绵绵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绿绿，把她收进我们的空间里，绵绵回去以后慢慢和她玩儿！！”
绿绿现身，用神农鼎把巫师小猪收起来。
绵绵跟上玄武和青龙，小短腿儿努力往前游。
就这么游了好一会儿，一具红色骨架出现在众人眼前。照片看着还有些失真，现在肉眼看，才知道这骨架多么让人震撼。
那些艳红的火焰像是有生命似的，依旧在骨架上面徘徊流转。
骨架周围，没什么活物，还有些黑漆漆的灰。大概是骨架落下时，将周围活物全部烧死了。
青龙绕着骨架转了一圈儿，皱眉道：“朱雀连一点信息都没留下来，像是被瞬间杀害。是什么，能这样瞬间秒杀先天四灵？”
玄武也绕着骨架查看了一圈，心里已经有了感想。
他看向绵绵。
绵绵正盯着骨架旁边的一小撮黑色雾气看。
也不是，说是雾气，但那团黑色的东西却又有黑色皮子一样的光泽。它停留在骨架旁边，飘摇晃动。
没错，这黑色物质，和杀死小白龙爹娘还有姐姐的东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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