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甚至还很愿意帮妹妹的忙。她的错处,一是让高家搭上了廖家,二是没能阻止高家人。
这两样,说起来也不能怪她。
不只是楚云梨这么想,连廖红慈也是这个想法。
真对她动了手,廖红慈大抵会不满。所以,就这样吧,从今往后,廖红月过得好不好,楚云梨都不会再插手。
当着众人的面,楚云梨声音不减,道:“廖家养你一场,并没有亏待你。反而是你将祸事带入了廖家,虽然不能怪你,但若没有你,我不会吃那些苦。所以,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廖家女,过得好或差,都与廖家无关!我不会再管你。”
她转身离开。
看着妹妹走远,廖红月喊了几声都不见妹妹回头,不知不觉间满脸是泪,眼中悲痛难忍,喉咙间一阵哀哭,腿一软,跌坐在地。
边上大壮急忙去扶。
众人渐渐散去,也将廖红慈不再认姐姐的话传了出去。
走出人群,楚云梨没有回铺子,而是去了郊外。她走得飞快,出了城后往村里的方向去,那里有片小树林。
树林茂密,有那胆小的,白日里也不敢一个人过。
高进发并不胆小,他脸肿成了猪头一般,还吊着一条胳膊,心情却止不住的雀跃。他捏着手中的银子,盘算着回去之后问村里人买点吃的,等他脸上的伤好一些,就到城里找个大夫好好治一下他那处。
走进树林,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正想继续赶路,突然眼前一黑。
一条麻袋罩住了他的头,高进发刚想要大喊,嘴边就挨了一下,瞬间满口腥咸。本就掉了两颗牙还隐隐作痛的口中又痛得他想立刻晕过去。
可他不能,电光火石间,他想到自己拿银子的时候围着许多人,都说财不漏白,这是有人盯上他了吧?
下意识地,他伸出左手去掏放在腰间的银子。
可手还没碰着腰带,又挨了一下,下一瞬,早上才听过的骨裂声又起,高进发痛得止不住想要大叫,还没出声呢,嘴就被人捂住。
紧接着,浑身上下各处都挨了打疼痛不已,他想喊也喊不出,还没挨几下,腹部一阵疼痛传来,他直接晕了过去。
楚云梨掏出他腰间的银子,又踹了他一脚,将麻袋收起,冷笑道:“让你也尝一尝躺在床上等死的滋味!”
正值傍晚,有人驾着马车从城里回村,小树林里光线不好,马儿都走到近前了,赶车的人才发现不对。急忙勒停马儿,马前腿还是踩着了地上的人。
那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驾马车的人最怕撞上人,马车夫吓了一跳,急忙跳下去,只见地上的人浑身是伤,满脸青紫看不出是谁,只从衣衫分辨出好像是庄户人家的汉子。
车夫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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