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商牧年。
商牧年不可能一个人去上学不叫她。
时间还早，她就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但却迟迟不见商牧年的身影。
她给商牧年发了微信：【你怎么还没来？】
商牧年并没有立即回复。
江倾水想起来自己之前存过商牧年的手机号码。
她拨通了商牧年的电话。
电话被接起，男生用沙哑的嗓音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江倾水。”
“你怎么知道是我？”
当时在餐厅门口找他要号码的时候，他让她事后一定要打给他。
只不过，她那天和乔夏他们玩得起劲，将这件事忘记了。
电话那头的商牧年似乎是笑了一声。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兀自解释：“有点头疼，我请假了，你先去学校吧。”
这个时间，除了江倾水，也不会有其他人打电话给他了。
江倾水问他：“吃了药不见效吗？你要不要去医院？”
商牧年听见她那头响起脚步声，知道她已经开始往学校走了。
“见效了，只是我今天想趁病偷懒。”
他讲话的声音大了一些，不像是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
江倾水放下心来：“哦，那我先走了。”
“再见。”商牧年等着她挂了电话，才将手机拿到跟前。
他盯着江倾水的号码看了一阵，才慢腾腾的编辑保存。
……
商牧年不在，江倾水一个人霸占两张课桌。
很宽敞。
但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晚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路祺坐在对面一边吃饭一边给陈载玉讲题。
路祺讲一句，骂三句。
陈载玉老实的模样宛若他家的大花。
江倾水先吃完饭。
她放下筷子，支着头安静的盯着对面路祺和陈载玉，等着他们吃完一起走。
这时，几个穿着球衣的男生端着餐盘在隔壁桌坐了下来。
“真是丢男人的脸！”
“谁说不是呢！平时就一副装逼的样子，结果背后和老女人……”
后面的话他们压低了声音。
但江倾水隐约听清了内容。
是很难听的话。
他们没有点名道姓，但江倾水却很敏感的被吸引了注意力。
“真的假的，不至于吧，华灯会所的那个老女人都快五十了吧？”
“照片都传出来了还能有假？”
“公示栏都贴上了，你没看见啊？”
陈载玉一向八卦，扬声问了句：“什么照片？”
那几个穿球服的男生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他们看清问问题的人是陈载玉的时候，纷纷面色一变，不约而同的端起餐盘去了离陈载玉很远的餐桌。
陈载玉一脸莫名：“卧槽，我是瘟神吗？”
江倾水“刷”的一下站起身来，还了餐盘就朝公示栏跑去。
“江姐，等等我啊！”陈载玉马不停蹄的跟了上来。
此时是晚饭时间，学生们自由活动。
江倾水远远的就看见公示栏前围满了人。
走近之后，她看见了几个班里的同学，其中有黎影。
黎影的面色也不太好：“江倾水……”
江倾水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拨开人群挤进去，看清照片的时候，心也跟着猛地一沉。
照片不是很清晰。
但只要见过商牧年的人，就能一眼认出照片里的男生是他。
商牧年从一辆车里走下来，身旁的中年女人撑着伞拉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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