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进江淮的校服口袋里,腾出两只手,从江淮校服下摆伸了进去,攥住了里面校服短袖的腰部的两侧。
江淮怔了怔,没说什么,骑车出发了。
骑上车,他才说为什么来这么晚。
原来江淮打车时司机都说利北区封路了,开不进来。后来他想了个办法,自己回家把折叠自行车拿出来,让出租车司机载他到封路的地方,他骑车进去。
“后面那车怎么回事?”骑着骑着,江淮忽然说。
夏晗晗朝后看去,那辆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倒像是给他们当起了免费路灯。她看一眼,再看一眼,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骑过封路的地方,那车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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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刹车,单脚支地,等着夏晗晗下来,他们打车回家。
谁知夏晗晗赖在车上了,还对他笑道:“江淮,你载我回去吧,我不想打车。”
“为什么?”
“帮你省钱啊。”夏晗晗理直气壮。
江淮有种要把夏晗晗嘴缝上的冲动,遂道:“闭嘴,下来。”
这是不合作了。夏晗晗想。
于是她从善如流地下车,跟在江淮后面,江淮把单车折好,又招手打车,和夏晗晗一起坐进去。
他们家在市中心的海盛新苑,是一处建成没几年的高级小区,里面都是独门独栋的别墅。三年前江艳红把房子买到这里,为了江淮和夏晗晗上学方便——这离实验中学和十六中都近。
江淮和夏晗晗倒是在实验中学顺利毕业,升上了高中十六中,可也只读了一年,十六中就相应政府学校合并政策,和二中合并,搬到原来二中的校址,还叫十六中。
现在的十六中离他们家是相当的远,不堵车半个小时,堵车就更别提了。
江艳红如意算盘没打好,很是气了几天,但也无可奈何,市里的朋友都说这是机密,不好提前说的。江艳红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就是怕学区楼房价跌吗,机密个屁。
气得她要去新十六中卖学区房,可又赶上夏晗晗做手术,又是费精力又是费金钱,一来二去的也就耽误了。再者夏晗晗的父亲夏国华是个念旧的人,当年从槟城大学家属楼搬出来,就费了江艳红江淮夏晗晗三个人很多的口水,如今好不容易住安稳了,又要搬家,怕他接受不了。
到了海盛新苑,江淮付钱,夏晗晗下车,刚走了两步,就被江淮拉住,二话不说拽到了街边药店。已经深夜了,值班的穿护士服的小姐姐直打瞌睡。
江淮指着夏晗晗的脚说:“她脚扭了,你给看看。”
小姐姐从瞌睡中醒来,边打哈欠边让夏晗晗坐下把鞋脱了,她按了按,说:“没伤着骨头,喷点云南白药就行。”
说着又是一个哈欠。
出来的时候,夏晗晗说:“你看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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