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七点刚过。
苏辰拨通了查分热线的电话。
听到满意的结果，喜上眉梢。
苏成杰房门紧闭。
平时这会，他早就起床做饭了。
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难道忘记今天出成绩？
这不应该啊。
“当当——”
“爸，中考出成绩了！”
推开门。
房间里烟味浓郁。
苏成杰坐在床上，头发潦草，双目无神。
“爸！不是说好要戒烟，怎么又抽！”
苏辰埋怨了一句。
苏成杰惭愧地笑了笑。
“不抽了，今天抽完就不抽了。”
“爸，中考出成绩了，你快打电话查查分吧！”
苏辰故意卖个关子。
苏成杰动了动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看样子考得挺好？”
“当然了！爸！我考了全省第一！659分！”
苏辰欢喜雀跃。
“小辰，你别逗爸开心了，不管你考出什么成绩，爸都会全力供你读书。”
苏辰愣了愣。
敢情老爹根本不信？
苏辰拿起床头柜上的摩托罗拉1916，拨通查分热线。
机械的女声再次传来。
“……659分，排名全省第一。”
苏成杰整个人都傻了。
满分660，苏辰考了659？
这是真的？
苏成杰一脸震惊。
全省第一！！！
他没记错的话，往年中考状元最高分也就630分。
苏辰659分……破纪录了？！
苏成杰仰天大笑，疯疯癫癫跟范进中举似的。
“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苏成杰讷讷地拍着苏辰肩膀，傻笑着。
笑着笑着，沧桑的脸颊上闪烁湿润的斑斓。
……
苏辰成为中考状元的消息，很快在阳城传开。
苏成杰电话响个不停，都是恭喜道贺的声音。
想要请父子俩吃饭的人，排到巴黎。
特别是各个高中的招生电话，接到手软。
苏成峰乐呵呵，与有荣焉。
“我就说苏辰早晚有出息！我苏家出了状元，光耀门楣啊！”
陈丽红翻了个白眼，撇撇嘴。
“你们老苏家有王位继承啊？还光耀门楣？谁知道是不是抄的？”
“中考算什么，高考状元才叫厉害！他跟我俊俊比差远了！”
报考日当天。
苏辰还没到学校，就远远看到火红的条幅。
“恭喜本校苏辰同学以659分的佳绩，摘得全省中考状元桂冠！”
“热烈祝贺苏辰同学打破全省中考记录，为本校争光！”
操场上，早有几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等在那里。
看到苏辰，马立军眼睛一亮，大手一挥。
“状元来了！放炮！奏乐！”
“噼—啪—！”
鞭炮响声雷动，军乐队锣鼓喧天。
马立军满脸堆笑。
“苏辰同学，我早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给母校争光，了不起！”
苏辰笑而不语。
马立军尴尬笑了两声，张罗道。
“鼓掌！鼓掌！诸位，这就是咱们的状元，我的学生——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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