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恙,苏护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见谅。”
“大王无道,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施暴政,欲动摇八百诸侯之根基,乱祖宗之法。”
“苏护本乃忠臣,不得已才反之,太师何不退却兵马,上表大王,远小人,亲贤臣,取缔那暴政之法,还天下一个太平。”
闻仲闻言怒极反笑:“好一个逆贼,居然敢在本太师面前巧舌如簧,颠倒是非。”
“大王智勇双全,仁德无双,欲施新政解除天下万民苦难,尔等为一己私利,竟然忤逆大王诏旨,还公然口出大逆不道之语,实乃罪不容诛。”
“今日天兵压境,尔等不行降伏,犹自兴兵拒敌,巧言饰非,真可令人痛恨。”
苏护被说得哑口无言,闻仲冷笑一声,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
一将应声而出:“末将愿擒此叛贼献于太师。”
此人正是张奎,身穿乌金甲冑,手中一柄长刀,骑着独角乌烟兽冲出阵来。
苏护军中亦迎出一员偏将,却被张奎一招枭首,冀州将士士气大降。
苏全忠见冀州军士气低落,按捺不住怒气,不顾苏护阻拦,纵马飞奔而出,不过他也不是无脑之辈,当下以言语挤兑张奎,说他只是仗着独角乌烟兽之利,激他与自己步战。
张奎果然“中计”,下马来战,谁知张奎不但坐骑神骏,本身武艺亦是不凡,斗得数十回合,苏全忠竟有抵挡不住之感。
苏全忠没想到张奎不仅有匹神驹,本身功夫也如此了得,而且在耐力上竟然还压过自己一头,久战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不由有些焦躁。
当下虚晃一戟,掉头就走,张奎怎肯放过,紧跟而上,苏全忠见张奎赶来,自以为得计,逃出几步,猛然将腰一扭,拖在地上的银尖戟如灵蛇一般准确地噬向张奎咽喉。
眼见张奎已经避无可避,苏全忠不由大喜,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张奎忽然凭空消失,让那势在必得的一戟落了个空,就在苏全忠一愣神之际,张奎忽然从他背后出现,一刀斩将过来。
苏全忠出于武者本能,感应到了危险临近,下意识的就地一滚,躲过断头之厄,却被张奎赶上,一脚踏在胸口,银尖戟也被踢飞。
苏全忠被他这一脚踏断了几根肋骨,闷哼一声,张奎将他提起,奋起神力,朝本阵一扔,喝道:“绑了。”
苏全忠在空中腾云驾雾飞了数丈,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下,只觉胸口伤处疼痛无比,一时无法反抗,被冲上来的兵丁五花大绑,生擒回阵。
却是张奎在关键时刻,使出了遁地之术,瞬间闪到苏全忠身后,将其击败,时机和位置捏拿得恰到好处。
闻仲见状大悦,脱口赞道:“张将军好神通,竟有如此地行奇术,何愁冀州不平?”
苏护见亲子被捉,心中大急,当下请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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