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闭了闭眼睛,声音愈轻,“还有…声音。”
齿贝下的肌肤薄而柔软,一咬便能落下浅浅的红痕,很香,也很甜。
黑发间的耳廓已经红透了,似乎在邀请她尝一尝,于是细密的吻划过脸颊,热气融入耳廓中,暂时堵住了她的听觉。
“迟思,我有点生气。”
唐梨声音是软的,眼睛也是软的,长睫簌簌蹭着面颊,金发从手心滑落,像一只乖顺的、讨好你的小兽。
温热吐息绕在耳尖,扰乱了原本平静的心神。她字句温软,行动却截然不同:“迟思,我生气了。”
小腹压在腰线上,两块薄薄的布料摩擦着,根本抵不住涌来的滚烫温度。
“我气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气你为什么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我气你为什么能如此轻易地——
唐梨的声音好凶,压着肩膀的手也重,就这样将她死死抵在墙沿,声声都是化不开的控诉:“迟思,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唐梨低着头,一字字溢出来,“为什么要放弃自己?”
楚迟思圈着她脖颈,不自觉地叠了叠腿,连带着细窄的肩带也松了几分,绵柔的雪几乎要落在她手里。
她一咬牙,声音高了点:“可是我又能怎么办?三万次循环,我已经什么都试过了!”
声音砸落,碎在两人那所剩无多的空隙中,那些碎片深深浅浅,倒映出她们两人的身影。
楚迟思眼角红得厉害,长睫润着点水意,唇瓣被咬得泛白,凶狠目光被模糊了棱角,直直望到唐梨心底去。
“我——”
她还想说什么,声音却已经被堵在了喉咙中,其实着不像一个吻,更像是困兽的撕咬,像是疯子挣脱了束缚的绳索。
那唇瓣很柔、很软,带着一点点微弱的凉意,原先是浅浅的红,而后化为如水般的艳色。
“迟思,我不许你说那样的话。”
舌尖被咬了咬,麻麻的疼意,拽着、咬着、交织与撕扯,将细细的呜咽吞咽入喉。
唐梨垂着头,面颊忽地一痒,原来是楚迟思的手轻轻抚了上来。
细白指节梳理着褐金长发,微凉掌心贴合着肌肤,绵软的触感捧住了她,像以前许多、许多次那样,从来未曾改变过。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才让事情急转直下,变成了无可挽回的样子?
膝盖抵上了腿…心,贴合着微润的布料,向前推了推,抵在零星的水意前,慢慢地磨了几下。
楚迟思身子一僵,被唐梨咬住的呼吸又凌乱了几分,零零散散地从唇边溢出。
肩带被咬在口中,向下拽去。
楚迟思被压在角落里,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些许颜色,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
乌云般的长发披散着,被一番折腾弄得凌乱不已,黏着面颊,勾着脖颈,又散在细白的肩上。
她捧着唐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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